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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莼瞥她一眼,抬头冷笑道:「问罪?你是什么人,来问我的罪?」
韩萦初却愣住,似是未曾想到赵莼会做出如此睥睨姿态来,不由得问道:「你这是何意?」
不仅是她,便是邢婤也不想赵莼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她微微睁大双眼,其中布满惊诧之色,只见面前人微眯了眼睛道:
「你既非执法弟子,又不是诸殿长老的身份,有什么权力要拿我问罪,」赵莼身形挺拔如山岳,自有一股威武不屈,刚强伟岸的气度示人,她挑眉直视韩萦初,语气在不卑不亢之中,又颇有一丝不屑,「且不说是杭书白动了杀心在前,我不过是因防备于他才会先行下手,何况他还没死,便就算是他真的死了,也自有长老前来过问,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来讨要说法?」
她又侧过身来向邢婤作了个揖,淡淡一笑道:「今日是非对错自有明眼之人能够分辨,我赵莼自问行事无错,任谁来了都只一个说法,此后若大师兄问起,也请师姐拿了此话转告。」
邢婤怔愣着点了点头,韩萦初却已回过神来,为此气得面红耳赤,直叫喊道:「哈!好个厉害的硬骨头,我这就请了大师兄做主,看你赵莼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赵莼只抖了抖袖袍,再不与她多言一句,待向邢婤交待完了这句,便纵身而去,如先前那范承函一般不辞而别。
不过主人都已受此重创,眼下自也没有人来与她计较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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