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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湳海坐标系一样的大坝上,每一个纵横大坝的十字交错点上,存在着一个个花坛,这些由特定调试生物频段滋养的地方,如同童话一样美丽。
卫铿现在趴在了花坛一个小小的砖瓦上,拿着刀片写下了自己在这里的名字,“灵恝”。
哦,上古时代的文字因为心灵语言的完善已经逐渐被遗弃了,就如同二十一世纪后中国男子成年之后,姓名之后不取“字”一样。(诸葛亮,字:孔明。)
这个时代人类到了四十八岁,第二次发育,届时会出现分裂集群。
届时,就可以自己定下类似于名字的“信息标识”。
这是一种描述自我精神的蛋白质频段。
用卫铿站在古老人类种的仰望角度,认为这样的蛋白质频段是个人转化为群体的“精神图腾”。但当代人类,实际上用途更加“下层”。
比如说眼下在寻找配偶的季节,相互之间的蛋白质,会成为双方交互的味道。未来群体和群体之间的相配,会觉得“对方蛋白质频段”越来越迷人,增加情趣。(由于少年时代的频段的相吸相补,所以没有出轨,两个群体在“爽感”上,是其他人不能替代的。)
【卫铿没搞懂“蛋白质频段”的下层用法,这就好比,二十世纪初期的人类,在仰望未来大容量硬盘时,思索着,未来人一定会用这个硬盘存储很重要的信息。】
…起始多么辉煌,末路就多么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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