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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时刚刚离开不久,夏启东匆匆赶到,满面焦急,道:“师父,人呢?”
“走了。”
“走了?师父,你怎么不留住她……”
夏启东焦急懊恼的神色溢于言表,正想下山去追,突然听到身后一声低沉怒吼:“站住!”
夏启东身子一僵,慢慢转了过来。
赵铁樵望着亲手培养的徒弟,气不打一处来,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千辛万苦搞到的帽子要掉,两亿之巨的损失要补,绿豆期货垂死挣扎,京国柳的报复,各方的责难,手下离心,盟友离德,全然不顾,就知道记挂着女人?”
夏启东露出几分羞愧,可依然倔强的垂头不语。
自当年在首都对墨染时一见倾心,多年来矢志不渝,多少美女投怀,多少闺秀垂青,可他始终未娶。
三十岁的正处级干部单身的不多,领导们劝说,同事们不解,议论纷纷,什么荒诞的传言都有,唯有师父赵铁樵知道他的心事。
可偏偏墨染时更是痴情种,那人死后,对世间男子不屑一顾,夏启东又怎么会入了她的眼呢?
“你……哎!”
赵铁樵依稀从夏启东身上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首都高校里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的模样,只因偶然一次参与太行山的聚会见到墨染时,情路坎坷,令人唏嘘,无奈的道:“启东,别再想不可能的事了!我今日见到小染,她一如五年前,毫无从那件事里走出来的迹象。你对她而言,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人,连朋友都算不上,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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