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并拢着款款进入,遇到紧致的肉壁,鲜活渴望地吮着他。
身下已经硬到发痛,浑身的肌肉崩得比石头还紧,尾脊椎骨过电似的刺激他。
他是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去,放肆地顶个几百上千下,搞到她哭。
那样行吗?也行。就是思来想去,无论如何,还是想先为她服务服务。
卫琬在上面躺着,一时有些孤零零的,便去拉他:“不要了,你上来吧。”
谢宁闻言爬上来,薄软的唇对过来,轻轻地吮她的下唇:“怎么了,弄疼你了?”
说着还是把手覆到潮热的阴户上,给她揉,本来就潺潺着淫水,一揉更是不可收拾。
两根手指游着挺了进去:“琬琬放心,我剪过指甲了。”
卫琬的小小孤独就这边烟消云散,再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眼处酸酸的湿润。
她哼哼一声,小女儿似的,声如蚊蚋:“谁管你有没有剪指甲”
说什么都连梢带枝地往那方面带,搞得像是她卫琬欲求不满。
谢厅哎了一声,听出撒娇,自个儿坚硬的胸腔一时也是酥酥麻麻,吻她:“琬琬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他是识相的,又是个身体健全健康的大男人,多年没沾一点荤,沾了哪里容他放手?
于是嘴里说什么也不妨碍手里干什么活。
卫琬口吐莲花的喘起来,不要他吻,偏过头去寻找更多的空气,秀丽悦目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枕头。
竭力要抓点什么,阴穴在侵略中细密抽搐,非要把异物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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