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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五来得时候就见到女孩躺在床上,捂着眼睛,看不清楚神情。
只是这人身量矮小,本有些瘦弱的身躯被这场病疼折磨得更单薄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外头几乎看不见有人躺在里头。
若不是瞧见个人头,狼五没准都以为这人一醒过来就跑了。
早春的日光并不灼人,投过小巧的镂空窗口挥洒进来,投射到簇新的被褥上,颇有几分闲适的意趣。只是在日光的照耀下,宁夏的没被盖住的皮肤白得跟死人无异。
这大概是她这一生中最白的时刻,当然这种病中苍白一点都不值得称道。
狼五的脚步顿了下,步子放慢过来了些,缓缓走到榻边小心坐下。
不知道是他动静太小,还是宁夏没想搭理,以手遮目的女孩没有反应,好像没注意到这么大个活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狼五也不在意,静静地坐在旁边,等对方平息下来。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狼五等人也猜到了这位宁道友有心病,非常非常沉重,一时间都难以整脱出来的那一种。而且绝对跟那晚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自那晚他就看着宁夏的情绪不对,一点都没有得救的解脱感,反倒像是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不……狼五摇摇头,不如说是失去了重要的人。
当时宁夏口里的“重寰”让她十分再意,她语调里蕴含的感情可更像是对人的,十分亲近的人。
可是……宁夏最后却说,重寰是她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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