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也极为自在的搬正椅子,一撩衣袍稳稳坐下,“大哥有事今早出发去了县里,厚竹叔有事跟我说就成。”
他坐稳了,似才发现屋中还有其他长辈站着,忙道,“家中久无访客,准备不周,寻松叔也坐。”口中说的客套,可人却连动都没动一下。
余寻松这才刚一进屋就受了这么一通气,两撇山羊胡气得都要翘起来,后面跟着的人一看,有眼力见的忙在屋子里找椅子,找了一圈就只有余祥之前坐着的那一把,赶紧搬到余寻松身后放好。
余厚竹看着余庆,一双善于算计的眼睛就好像怕人不知道似的满是心机。他是没想到余福竟在这时候突然离家,余庆又是个在祠堂都挂了名油盐不进的主,想要先一步拿到对疫病有效的药物恐怕还得费一番周折。
余家医馆这哥仨既然决定药物不涨价,可也不能耽误了他发财,这药只要到了他的手里,对外一倒卖,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有钱不会挣的蠢货,空有一身极佳的医术制药手段,白白守着座金山。
“唉”余厚竹叹了口气,低下头露出一副苦恼样,“我知道你还对族里有些误解,可事情早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福小子都放下了,偏你较真似的还跟我们这几个族叔不对付,怎么着咱们也都是一族的,再是计较真有大事了咱们也是同姓一家人,要一致对外的。”
余庆挑唇轻笑了声,“厚竹叔可别这么说,您一提,我这脸就开始疼,同族人关起门来下手可比不认识的人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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