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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罹负手立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裴峻站在他身后,手里捧着油灯,对他们两个做了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菩提常听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当即便扯了嘴角,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回来晚了,对不起”。
夏侯罹没理她,反而看向了洽川,洽川硬着头皮抱拳道:“主子,不关菩提姑娘的事,都是属下的错”。
“明日自去领罚”,夏侯罹冷冷对洽川道:“下去吧”。
“是”。
洽川松了口气正准备走,菩提突然开口:“等一下,与他无关,他也只是听我的命令罢了,是我没记着你的话,还是罚我吧,他那份也算我的”。
“不是,是属下的错,属下甘愿领罚”,洽川被菩提的话吓得够呛,忙插嘴认错。
夏侯罹没说话,他走到菩提身前,眉心的褶皱比以往都要深:“喝酒了?”。
菩提身上酒味确实有些重,先前被白昱灌酒时虽然喝下去的不多,但衣服上却洒了不少,后来送他回家时又一直被缠着,也沾染了些白昱身上的酒气。
“没有喝”,菩提翻出衣服上的酒渍给他看:“只是酒洒在衣服上了”。
夏侯罹凑近了些,估摸是没看清,又挥手将裴峻唤过来,就着油灯仔细看了看,语气温和了不少:“以后注意些,容易着凉”。
他说着就要拉菩提进屋:“早点休息吧,外面凉,别再着了风寒”。
菩提看了眼还站在院中的洽川,又停下脚步:“那洽川怎么办,还罚吗?其实真的不是他的错,是白昱非要我们送他回去,我们两个合起来也制服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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