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傲看着他低声下气的模样,心下冷然。燕国诸多皇子,各个都是厉害角色,这位最表面看起来最为柔顺好拿捏,可偏偏就是这匹披着狼皮的羔羊,将自己的亲兄弟全部咬死,踩着他们的血骨坐上了这高位。
与他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且黑心的笑面虎最为可怕。
燕皇将人安顿好,在宫殿之上来回踱步,他大声咒骂“这景傲到底是几个意思?一来就给本王打了个下马威,他是觉得本王不敢杀了他!?”
身侧的余公公急忙上前帮他擦了擦额角的汗,一边安抚道“皇上息怒,依奴才看,景将军肯定是觉得皇上您治国有方最明事理,要不然这他为何不去寻其他国反倒第一个先来咱们燕国?”
燕皇看了他一眼示意让他说下去,余公公扬起谄笑。
“那还不是咱们燕国皇帝体恤百姓深受爱戴吗?景将军初来燕国或许是水土不服真的生病了,皇上若是不相信,试探试探便知”
“哦?公公可有妙计?”
“公主也到了招驸马的年纪,不如….”
….
门窗紧闭的书房,男子身着一身玄色衣裳,头发乌黑透亮高高扎起,气质不凡。他手执一只茶杯细细揣摩,眸间神色却是涣散。
片刻,屋内房门大开,桌上的袅袅白烟瞬间消散,而后又徐徐升浮。
来人单膝跪地行礼,“爷,查到了,燕都柏怀路有一家寄府,此府一个月之前刚建成。”
话说到这里,卫青不敢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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