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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深宫中人而言,建极九年(909)的正月分外冷清。
男人不回家,流连于外室,家里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有好心情?
皇后折芳霭临朝监国,但其实没甚可监的。她也就在正旦这一天,会见了诸州朝集使,收了一些地方土特产以及各种谀辞。
文武百官,稍微有点身份的都随驾出征了。好好一个中原皇帝,当得像是北朝君主一样,四处不若家。
无事可做之下,折芳霭便带着嫔御、宫人们制作毛衣、皮衣,名义上是给前线将士的,实际上是给那个负心人做的。
「佛牙,在直沽过得怎么样?」折芳霭熟练地剪裁着一块貂鼠皮,问道。
佛牙是美原公主邵醴的小名,建极五年出降新科进士、直沽令赵凤,建极七年生下一子,大部分时候居住在北平府的公主宅邸内,偶尔会去直沽看望一下夫君。
就在前阵子,她还在旁敲侧击,看看有没有什么京城的实缺,好把驸马调回来,不过被皇后教训了。一气之下,她干脆搬去了直沽县,直到年前才回来。
佛牙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生母、昭容野利氏,见没什么特殊的表示,便答道:「直沽现在大不一样了,户口殷实,商旅繁盛,女儿在城外起了个庄子,倒也自在。」
「这是在变着法子夸驸马呢。」折芳霭笑道。作为监国,她又如何不知道直沽县的情况呢?
驸马赵凤承受的压力很大,暗地里的中伤很多。新科进士,不是不可以当县令,但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从县尉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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