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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夭夭不着急,有条不紊地把事情始末说给薛璧听。
“我那批食盐不便宜,岑家小姐可以作证,她那里还有和各大酒肆饭店签订的协议;渔村近百号的村民也可以作证,林立假借我的名义,把他们辛辛苦苦做的食盐收走了。我找林立,也只是为了拿回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林夭夭一字一顿,有理有据。
“所以你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就报官捉人,你还有没有良心?那种地方你哥能呆吗?”
薛璧急了,虽说林立这人平日也不怎样,每日流连赌坊烟花之地,但是因为她每次都会动用关系,或替林立赔钱,也各种给林立善后,林立一直安然无恙,从未进过牢狱。
薛璧也不敢想象,自己捧在掌心的林立,在肮脏恶臭的牢狱要怎么生活。
也只有这时,薛璧才一口一个你哥,一再提醒林夭夭,她和林立的关系。
“那地方呀。”
林夭夭认真回忆自己此前的经历,想着薛璧重重点头,“你说得对,牢狱还真不是人呆的。可是你刚把我送进那种地方,现在又舍不得林立了?”
而且这一切都是林立咎由自取。
说话间,官兵已经去酒肆把林立找了出来,林立喝得酩酊大醉,大白日就醉得不省人事,就在薛璧身旁寻了处地方席地而坐,咧开嘴着向众人。
薛璧往前一步,用身子当着林立,知道林夭夭是块难啃的骨头,要她松口委实不易,眼珠一转便把突破口放在林夕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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