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宸王见她神情不定,伸手揽着她的肩:“玖珠?”
“当年,我遗落到花溪河里的银簪,也是这样的样式,只是比它小上很多。”玖珠把银簪递给宸王:“殿下,帮我戴上。”
宸王把银簪给她戴上:“很好看。”
“真的?”玖珠伸手摸了摸钗。
“我何时骗过你。”他取下自己的发冠,拿起另一支男款银簪,固定好自己的束发:“这个肯定是师父送给我的,我们俩是一对。”
银簪并不华贵,但是他戴在发间,仿佛也多了几分皇家的矜贵。
好看的人,会把物件衬托得极美。
两封信,一封是大师父写的,一封是二师父写的,两人都不是啰嗦的性子,寥寥几笔介绍了各种药味的特性,阐明她们囊中羞涩,并蒂莲男女对簪算是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山中清幽,我与你二师父并不喜外人探访。日后不必常送银钱衣物来,自你走后,观中耗费骤减……】
骤减这两个字,用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玖珠满腔的酸涩思念之情,被这两个字打击得只剩下一半。
【聚散离别本是人之常情,你若舍不下师父,每年中秋除夕来信即可。月常圆,日常升,便是相隔千山万水,景却是一样的。】
玖珠吸了吸鼻子,她知道两位师父并不是喜欢热闹的性子,只是因为养了她,道观里才热闹了许多。
她逐字逐句看完大师父的信,翻开了二师父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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