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得突然,就在所有人都愣在原地时,那只黄犬忽然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子,直冲着里头咆哮。
陈水生回过神来,手里的锄头“哐”的一声砸在地上,跟着大步进去。
狗在寂行身后正对着他叫,陈水生神色忽变,快步过去匆匆扶起祖先的牌位。
发狂的狗成为饮花与寂行之间的阻隔,她不敢踏进门,只小心翼翼叫了声:“寂行……”
寂行微微偏过头来,默然摇了摇头。
将牌位安顿好,陈水生回过身,略带质问的语气道:“敢问师父发生了何事?!”
“不知。”
“那师父可看见我先祖灵位是怎样倒的?”
寂行:“贫僧方在诵经,未见。”
灵堂上,牌位倒,放在民间是极不吉利的征兆。
因着老和尚的缘故,陈水生本就对出家人有意见,这回又是寂行独自在此发生的事,他便越发闷出一肚子火。
“门关着,窗没开,堂屋里就留着师父一个人,师父竟什么也没看见?”陈水生横眉。
“的确未见。”
狗叫个不停,惹得人烦心,他瞥了眼寂行,意有所指道:“也不看看是对着谁在叫!畜牲!”
寂行回身垂眸看了眼那犬:“施主不若先将此犬带出去,以免惊扰令堂。”
陈水生这才顾忌到什么似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没说话,只默默看了眼笼着人的白布,接着又将视线尽数投到寂行身上来,才扯了扯嘴角道:“师父也一道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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