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瞧瞧的在袖中紧了紧。
“圣上自是男的。”梁琼诗稳稳的与君王慢慢的说着。就在君王下榻时候,她突然想了起来,昨夜君王似乎与她说了一夜他是女的。
其实是男是女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她喜欢的是许昭平,而不是因为许昭平是男的或者是女的,所以她才喜欢。
或许喜欢这个词太淡了。
用爱,或许更合适。
她若是爱着的是昭平,那男女似乎更无所谓了,她会因昭平是女子便放弃爱她么?若是会,这般的爱太廉价了。
因为这句话与她会应昭平是男子便坚持爱他一样荒谬。
可两夜的鱼水之欢似乎确信的告诉了她,许昭平是个男子。
可一个男子老认为自己是女子,这便是病了。她虽不在意昭平是男是女,她却介意昭平是不是有病。
有病就得治。
梁琼诗重重的叹了口气,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有病却不知。
想着君王有病却不自知,梁琼诗莫名的心生怜悯,“圣上……”
许昭平见着梁琼诗眸中似有微光,便朝着榻旁近了几步,“爱妃你怎么了?”
“嗯?臣妾无什么……无什么大碍……”梁琼诗忍着心头的怜悯,忽地想着许是君王因着自己爱慕过那宫人才得了这般疑男疑女的病,便鬼使神差的问了句,“圣上,您是不是思平?”
“嗯?”许昭平伸向梁琼诗的手停到了半空,她是不是思平呢?
是吧!
思平,昭平都是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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