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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诗?姐夫你想多了吧,这是一首兄弟惜别的诗。“武忌刚才感慨世事难料,忆及与铁石的情谊,无端的便想起纳兰性德的词来,信手剽来。倒忘了这词的确不算太应景,虽作者有隐喻兄弟朋友间生死不渝之情,但从字面上理解这还真是首情诗。
“武忌,你这分明不就是首情诗吗?什么薄幸锦衣郎,什么比翼连枝,你说这是兄弟之情,这说不过去呀。”这柳严把读书文人的酸腐劲表现得淋漓尽致。
“究竟是你写的诗还是我写的诗?我说兄弟之情就是兄弟之情。”武忌不耐烦柳严这钻牛角尖的性子。”
“那骊山又是何山,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见武忌不耐烦,柳严换了个话题来纠缠。
“那骊山是梦想中的仙山,我也没去过。”武忌只能信口搪塞柳严,总不能告诉他那是我前世之中的一处山名。
“噢!……原来是座假托的仙山……“柳严恍然大悟状。
低头在那细细回味词中意境,口中低声叨念着。
忽然,柳严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武忌:“你莫不是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吧?
武忌气极,气极而笑:“你才同性恋呐,你全家同性恋!”
“……”
“何为同性恋?……”柳严茫然。
随便剽窃首词,信口吟来,居然引来如此一通揣测,真扫兴。
武忌闭上眼假寐,不再理会柳严。
这中午在酒楼中饮的酒,这会儿酒气翻涌,感觉身倦神乏,武忌索性就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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