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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甲没动静,他收好睚眦刀,足尖一点,兀自翻身跃上旁的屋顶。
小甲不无嫌弃地望着他,“没听过吗?穷寇未追!”
“当差的不信这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堕下来,他根本无法控制,抹了又抹,与她解释道:“那是钱掌柜,我追上去看看,说不定能顺藤摸瓜。”
小甲又问:“就你这样,还能施展吗?”
他莫可奈何地一笑,“我伤的是眼,又不是腿。”说罢,飞身连跳几下,转眼就已经循着血味,追了上去。
如此追出四五里有余,终于赶上前边那道已然伤重、血流不止、却仍拼死奔命的背影。
正要出声喝她停下,她却自行止步,纵身一跳,落入某片院落的花树之中,转眼不见踪影。
童玉宸凝神一看,原来他已经追到了莹月布庄附近。
他怕打草惊蛇,不敢再近,只好趴在就近某处的屋顶上,隐着身子注视着布庄内的风吹草动。
那间被修竹所掩的内堂突然亮起火光,旋即传来一个男人极其痛苦的声音:“絮儿!是谁?是谁干的?”
声音听着清爽干净,十分年青。
可回想白日光景,在这布庄之内,他并未见过任何年青男子,便猜想这人应该就是那名避而不见的画师了。
这人会不会就是给绿珠写下绝情信,使绿珠万念俱灰,因而自寻短见的那个薄情郎呢?
还不好说,还只是猜测。
在没有实质的证据以先,只能证明他和钱掌柜有关,与宫中那位有关,却不能证明他就一定和那些女子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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