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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心中有愧,才特意放软身段而已。
一念至此,心情更加郁闷难解,拿了本书,软软地歪在床上看了起来,一会云板响起,起更的时间到了,她打了声哈欠,翻身睡倒。
半夜醒来,他还在拨珠研墨、仔细核账。
她躺在床上,幽幽地想,这些年,全靠他独自撑持着家业,确实万分辛苦。
心意渐渐放软,鼻头发酸,刚想叫他早点去睡,冷不丁,耳朵里又响起那一声充满留恋的“云田”,叫得她浑身鸡皮疙瘩乍起,寒气又从脊背汩汩冒出,心思反倒变得更冷更硬。
又想,他明知家境不宽裕,仍然花钱在外边纳小,可见他压根没把她和京儿放在心底。
京儿眼瞧着就要入学了,无论是请师还是入塾,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再大一些,还要议亲成家,桩桩件件,不知他心里盘算过没有?
再有一点,万一那女人给他添了丁,两头开支难衡,没准日后还会影响到她和慕京的吃穿用度呢。
越想越乱,越乱越躁,心里似有一千个主意像雨后竹笋一般冒出头来,恨不得立马起身质问他为何如此自私。
猛然间,身后传来一个沉沉的哈欠声,吓她一跳。
没过一会儿,他走了过来,轻轻为她披好薄被,这才退出抱夏。
她佯装熟睡,听见他蹑足出门的动静,心中真是难受万分。
纵是百般温情,只要分了一点给别的女人,就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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