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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并不觉得他欠了自己,是那刀客暗算她在先,才自寻死路,但既然他要谢,她还是顺势接过为好,以免被他视作不领情,将来再生出其他拉扯就不好办了。
景阳走后,她手握地形图推门入室,飞快搓亮油灯,就着火点,直接将它付之一炬。
窄小的房间出现片刻明亮,但很快火星熄灭,一切又复归昏暗……
是夜,一群醉汉在天井闹事,吵得人不能安睡,到子时方休,总算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后方又传来了其他动静。
她有些好奇地走到窗前,一抬头,见灰墙之上,柚子叶间,正稳当地立着一道紫色身影。
景阳三尺银剑已出,此刻正背对着她,左手扶着枝桠,腰间的彩绦被风掠到身后,像鹦鹉梳理自己时撑开的飞羽,漫不经心却夺人心神。
他敛着气息,上身连基本的起伏都没有,一直潜望着某处。
在迎面吹送而来的风里,她听到一场瘆人的厮杀声,不禁想,景阳出身华贵,来历不凡,却囹圄于一场又一场的争斗,上天最公平之处,便在于谁的幸福都是充满缺憾的。
她没有去帮手,因为,已经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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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参与的厮杀,结束在大约半个时辰之后。
须臾,传来他对下面人发令的声音:“好好厚葬。”
他果然还活着。
“是……”那个低沉而带有杀性的声音,此时竟在微风里颤栗,不知是出于不忍,还是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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