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正的爱情。”二十二岁的他真诚地强调着。
安屿的想法就更简单了,她对安宁说:“抛开他身上所有的优点,我单是天天看着他这个人,就觉得很开心啊。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
跳完这支舞,安屿走到裴牧远的跟前,抬起他的,亲吻他的嘴唇,当是谢幕。
裴牧远搂着她的腰问她:“天这是什舞种?”
安屿说:“瞎跳的,你看着高兴就好。”
“那接来呢?要唱歌吗?”裴牧远带着期待的目光问她。
“哪一天就演完,您的堂会啊,以连着开三天,歌留着明天唱吧。”
裴牧远笑:“你嘴唇好软,你再亲我一吧。”
安屿也笑:“这是另外收费的项目。”
“好。”裴牧远已然昂起头。
安屿仍旧站着,弯着腰,虔诚地捧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裴牧远的脸。两人在月光接吻,一路从阳台吻到客厅里。裴牧远最喜欢她像考拉一样挂在己的身上。
安徒生在房间里熟睡着,此时非常适合进行一场深度交流。裴牧远抱着安屿关了一盏又一盏灯,边吻她边问:“有去偷偷复查激素水平吗?恢复了吗?”
安屿大骂他扫兴,又嘴硬地说上一回比之前好多了,但绝对不是他的功劳。
“那是谁的功劳?”裴牧远变了脸色。
安屿不说话,满脸写着“你奈我何”。
“我到底是哪里不够卖力,还是你喜欢更刺激的?”这句话说完,裴牧远把安屿扣在飘窗上,把她的两个手腕抬高,用窗帘上的绑带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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