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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脑子飞快转过好多个念头,心砰砰砰跳个不停,实在摸不清文毓是什么意思,只能垂着头:“主子说如何就如何。”
“那看在你是我最亲密的人的份上,不与你计较。就罚你以后替我记着日子,要给我准备汤婆子还要给我备着甜滋滋的糖糕,还要记着提醒我莫贪凉。我若是脾气不好你要让着我,我若是心情低落你要哄着我。”她笑眯眯的像只狐狸,哪有先前哭着说要死了的样儿。
十七点头,细细的一项一项记下。其实文毓不说,他心里也想着等明日秋月她们说些注意的事儿时,仔细听。还想着回头去问问他们暗卫中的那个药老头,其他还有些什么是这几日需仔细着的。
然后才又在心头把那句“最亲密的人”细细反复品味。不管主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有心还是无意,他都将为此而满足一生。
至少某个时刻,他于她而言,是最亲密的人,这便够了。
“十七~”她眼睛湿漉漉望着他,“那十七现在来帮毓儿揉揉肚肚好不好?”
她可怜兮兮拉着他的大手:“毓儿不舒服。”
十七心软的一塌糊涂,隔着一层中衣轻轻替她揉着。他的大手暖烘烘的,力度又合适的不可思议,文毓渐渐放松下来,舒服的熟睡。
十七替她盖好锦被,没回软榻上休息,就这么坐在床前静静守着她,生怕她又难受惊醒。
第二日,文毓没什么精神,恹恹的叫小桂子给她搬了个摇椅放在毓秀宫的后门那处园子里。那处园子是皇帝专门给她辟出来做了葡萄架子和秋千的小花园,背靠着去玉液池和铜雀台必经的三德门,时刻有皇宫禁卫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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