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宜贞放了笔,走近了之后才发现池蕴之的身上有酒味。
乔宜贞紧张起来,连忙回过头对着池嘉木摆手,示意他不必上前:“你也早些休息,我和你爹先安置了。”
乔宜贞不让其他人近身,己把池蕴之拉着回到了屋子里,这才轻声说道:“怎喝了酒?”
池蕴之直接把人搂入到了怀中,把头搁在乔宜贞的脖颈边,毛茸茸的发丝蹭在乔宜贞的脖颈,痒的她缩了缩。
一句“别闹”还没开,就听到了他说,“夫人。”
乔宜贞应了一声,用手指把他的脑袋支棱起来。
“你怎喝酒了?现在还是太后的丧期,你怎会这样犯忌?就算是我都知道实际上没人管,被人闻到了酒味也不好。”
池蕴之虚虚抱着她,实际上背靠着门板,不至于压着乔宜贞,“昨天夜里了瑞雪,圣上说是天寒地冷,不忍各将士在寒风之中巡逻,在练兵之前用烈酒驱寒。”
乔宜贞立即就明白了这道圣旨的用意,只怕接来就要说,不忍让百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以允许用烈酒御寒。都开始喝了酒,后面的其他忌也会一一放开。
太后不值得众人为她守国孝,所以裴胤总是一点点探索,试图早日解禁。
乔宜贞忽然感觉到脖颈有些凉,是他略冰凉的指尖碰触到了她。
“我的手还是太凉了,别让你凉着了。”池蕴之咕囔了一句,收回了手放回她的腰间,低头住了她的唇。
大概因为喝了酒,他的吻来得急切又显得有些粗鲁,甚至借着酒劲,把浓浓的欲都裹挟在疯狂和狂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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