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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也不管他,继续调笑着:“你没听到啊,看来是我幻听了。”
说完,又连唱带敲地开始了。
白枢经两爪捂着耳朵,陈长安的声音终于小了些,可那绿玉斗每砸一下,就好象是给他的脑袋一下重击,根本挡不住。
识海中的长生树已开始落叶,胎光更是顺着树干直往下滑。
白枢经意识到大事不好,连忙叫道:“别敲了,我不敢了,不敢再跟你做对了。”
陈长安又唱、敲了一阵才停下,“你刚才说什么?”
白枢经缓得一缓,自恃身份,哪肯再重复一遍这样跌份的话,道:“我说,咱们讲和,不打了。”
“哦!”
叮!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撒泡黄尿浇你醒过来……
黄尿?白枢经一哆嗦,忙道:“不要,不要!我说我不敢再跟您作对了。”
“就这些?”陈长安逼问道。
白枢经大怒,好你个混帐王八蛋,虎落平阳被犬欺!人皇颁发的书上不也说了嘛: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受得了跨下之辱,方能裂土封候。我且敷衍你一时,待我恢复后,再将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不迟。
他打定主意,红着脸道:“我,我愿意认你做老大,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陈长安露出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你真是白枢经吗?我可听千里眼高明说,地底下是只大老鼠啊。”
白枢经老脸又是一红,自己的本相被他看到了?千里眼?那不是那株桃树精嘛,它也跟陈长安搅合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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