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萦柔还是拿着那把熟悉的扫帚,有条不紊地在扫后院山头的落叶。
她眉间紧蹙,心事满满。
现如她最担心的,倒还不是怎离开王府远离剧情,萦绕在她心头的,还有另一桩要事。
她清楚记得原书中的初冬时候,因为她患了花柳暴毙在床,又是一场风寒袭来,温母悲痛欲绝,病情愈发严重,不久也病死了。
她担心会重蹈原书覆辙,写了好几封信回田柳村问询。温文博的回信,只还和往常差不多,道家中样样都好,让她莫要担心。
她还是忐忑,特意着咐车夫阿牛,外采买路过田柳村时,亲眼去她家中瞧一瞧,估摸着时间,阿牛理应早上就回府了,怎得日还未有动静呢。
她不禁问道身侧一起洒扫的婢女秋云,“阿牛他还没回来?会不会是路上事耽搁了?”
春燕太过刻薄,她手的婢女,都异常仇敌忾,关系处得极好。
秋云环绕了一阵周,见无人在身侧,这才低声道,“阿牛大清早就回来了,还带了封信给你呢,怎得?春燕没有转交给你?”
“?我并未收到什信啊。”
“我早上被那贱人罚在北小门后墙根洒扫,正好听见阿牛被春燕拦在门外。阿牛似是说,他这次采买时间紧,你家又偏远,就让个平日里交好的哑,上你家寻访,那哑肚子里有点墨水,不会说话,只写了封信,让阿牛回程的时候带给你。”
温萦柔抓扫帚的指尖越攥越紧,若不是秋云正好撞见,她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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