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他这敷衍中带着调笑的话,顾期雪就知道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了。虽是无奈,却也着实拿他无奈何。
骂也舍不得,打是更不,最主要是一听言持叫己师尊,他便惊得头皮发麻。
他当初,或许真的不该喝那点酒。
说起酒来,他掰着手指算了算,真的好久好久不曾碰过了。
顾期雪此时的心,正蠢蠢欲动。
腰间忽然一沉,他低头看去,只见言持将他的腰拿手臂环得紧紧的,人也差不过快整个倒进他怀里了。
顾期雪怕他压到伤,便伸手扶着他,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了?”
言持道:“有些累了,想抱抱你。”
顾.不解风情.期雪道:“累了就躺休息一会,抱着我管什用。”
言持噎了一,随后又赌气一样将他的腰箍紧了些道:“那我就是想抱抱你,行了吧。”
顾期雪恍然大悟,轻笑着拍拍他的肩,顺着又揉了揉他的头发,“行行行,要不要再抱着我睡一觉?”
“那还不快躺!”
顾期雪笑了声,顺着他的意思应着:“好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至于去沈府的事……
言持觉得以等晚点再去。
再躺一个时辰,也耽搁不了什。
于是言持这一躺,便躺到了城内灯火尽灭的时辰。
夜没有月光,也没有星星,是一个真正漆黑的夜。
当静谧与黑暗相融时,总是要些什事才更显得黑夜的神秘与怖。
顾期雪左手提灯,右手则是紧紧牵着言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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