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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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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是因为他查到了,当年一手抄掉程家境外走线的人是她。

多笑啊,当亲生女养的人,年前居然一手联合警方端掉他的生意链,程控当然会勃然大怒,弄死她都不为足惜。

现在席卷重来,是他的报复。

而苏婥早就知道当年那场车祸是程控安排的,也清楚知道苏世丽不过是苏琼的替身,在程控眼里如何都只是枚棋子身份,有无。

但谁都没料到,苏世丽命硬,不仅活来了,还凭着各种手段一步步爬到程控身边,现在正大光明地压制程珈书,做程家的“女主人”。

程家门庭纵深,苏婥知道己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该赴的死路,她心里早就有数。

只是她没想到,她会对祁砚动真感情,甚至是到了,快要难以拔的地步。

现在,祁砚面无表情地抬眼,苏婥定格在他眉眼的目光肆乱地迎合撞上。

久时的沉默,是祁砚先开的头:“你有没有什想和我说?”

苏婥知道他是屡立功劳的缉毒警,端掉整个“方昀”就彰显他的力。

但程家现在不在中国,产业全部外移,人多势众的情况,她就算想说,也没法说。

孰轻孰重,苏婥心里有数。

她只一笔带过地说:“晚,谢谢。”

祁砚盯着她的眼,视线锋利到像要洞穿她的想法。

“你还有没有想和我说的?”

话已经到这。

苏婥被盯得如芒在背,动了动唇,血液里疯狂涌动的不安和局促已然支配得她如鲠在喉。

她该怎说?

说她是当年车祸的幸存者;

是说她那次是蓄意走进贩毒的红灯区,而不是误入;

还是说她从一开始和他在一起,目的就不单纯,她在利用他的安全感?利用他的背景?

苏婥莫名成了弱势的那一方。

她不是不想说,而是现在,她还没摸清程控那边究竟想做什,所以不说。她没有把握,就不让他以身涉险。

所以避开祁砚问话的只有一种方式,苏婥最讨厌也最嫌恶的方式,她还是问了:“是想要了吗?”

这话太过刺激,祁砚压抑的怒气说来就来。

他掐住她的后颈,满眼滚过的戾气快要在这漫天夜将她吞噬,咬牙切齿:“苏婥!”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苏婥又不咸不淡地补了句:“要我帮你吗?”

突如其来的一,祁砚甩开了手,苏婥的后背撞在皮质沙发上,麻木刺痛贯穿神经,她抿着唇,没多说一句话。

耳听着“砰”的一声。

祁砚摔门而去。

泪眼的婆娑一点一滴地把难忍描绘来,苏婥低头,看向手机上程珈书留的那个联系方式。

一通电话打过去。

她明白告诉她:“东西没有,我要见他。”

*

苏婥要和程控见面的消息被苏世丽听到了。

她是不厌其烦地很多次都在挽回苏婥,但那又不是真心的,她就是拿捏准了苏婥不会听话,所以才高兴耐着性子重复。

然而,现在发展骤变,像是越离轨道。

苏世丽有危机感了,所以天来见程珈书,一并把这件事不爽发泄:“你样不想让苏婥回去,为什不阻止?”

程珈书坐在办公桌前,散漫地转着笔,觉得好笑:“我为什要阻止?”

“苏婥对程控而言意味着什,你不会还需要我来提醒吧。”苏世丽嚣张跋扈久了,话里话外的隐只多不,“她回来了,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是你没好日子,不是我。”要论在程家的安全,程珈书比苏世丽安全多了,“我手上TH还在走,我没了,给你接吗?”

苏世丽蓦然哑然。

但她想到一件事,还要反驳:“你别忘了,年前是你把苏婥引进红灯区的,差点事就是因为你。”

“所以呢?”程珈书眯了眯眼,眸底乍泄的精光/气场倍,“你以为你就这样抓到我把柄了?”

苏世丽皱眉盯她。

程珈书觉得她真的头脑一年比一年简单,“如果不是想废了那条走线,谁有本事进去?”

“还有,你真以为苏婥和你一样蠢?”

这话话外音太强,苏世丽愣在原地。

“有时间填充脸,不如多补补脑子。”程珈书放笔起身,走到她身边,轻瞥蔑视的笑,尽数绽在光。

见苏世丽那样,程珈书微挑唇角,明显掰回一局。

“你不是爱他?那他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不知道?”

*

苏婥其实没什好怕的。

她不知道祁砚这段时间在做什,但她清楚他是在忙,所以没功夫来管他之间那所谓的冷战。

从和程珈书那边交流过后,他也算是消停了一阵。

苏婥照常去酒吧,去舞团练舞,偶尔现在城东,甚至和徐照打照面也以面不改色地说好。

像是一夜之间脉络舒通,什都以不管不顾。

满脑子只留存着简单一个目标。

有一点,程控什时候会现,这是未知数,苏婥猜不准。

但始料未及地,苏婥在周末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快递。

上面没有显示任何的署名和联系方式。

拆开包装,里面是一瓶香水。

偏粉的质地,包装精致的模样,看似是外面专柜里面近千的香水。

但苏婥洗完澡刚涂完护手霜,手一滑,香水瓶跌在桌上,瓶盖被她拧得松散,有部分洒了来。

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在受限范围的室内。

带了几缕青芒的涩味,附带奶味和酸味,甚至伴随着气味的屡屡消散,会有更多难以掩盖的重金属味。

这是高级合成品,苏婥反应敏锐。

她意识起身去洗手,开窗通风,把这种漫溢游走的怪味冲散在空气中。

苏婥的神经被刺激后,一秒想到那天阚江林身上的味道,和这个有过之无不及,也以说是如一辙。

只因为一般情况不会有青芒味。

那天饭桌上有青芒,阚江林吃了,染上了分毫。

这百分百还原气味度的人,除了某个人,苏婥想不到另外的人。

果然,紧接着,手机响了。

是个没有备注的长号。

苏婥右眼皮在跳,但她还是没犹豫地接起。

随即一个沉稳却又讽的笑擦过她耳骨。

兴许是太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声音,熟悉又陌生,但灵魂深处对他的抗拒像是深刻的烙印,只一点音量就让她心跳惧怕加速。

苏婥吸了气,直截了当开:“我都意了,你还想怎样?”

对面的男人笑得温和,是比徐照还要更甚的温文儒雅,却每个字眼都裹刺锐利:“这个礼物,还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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