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鹤鸣道:“我从暗室里拿到的玉玺只有这十个,里边有一个是老皇帝说的那个,你己一个个确认。”
顿了顿,他又道:“你不讲信用,我还是讲信用的。”
卿八道:“何必和他说那多。”
她偏头,视线落到五皇子身上,一双眸子并无多感情。
五皇子心一突,眼前这个卿伯爵太过冷漠,像是之前表哥长表哥短的表妹,是他臆想来的一般。
车帘子落,隔断卿八和五皇子的对视。
五皇子收敛情绪,目送那辆马车离去,心道,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卿伯爵,那个浅笑吟吟一一个亲戚的热情表妹,只是伪装。
现在目的达到,无需再做戏。
卿伯爵是这般,他又何尝不是这般?
明明过惯这样的日子,他却忽而生一股孤独感来,瞬间明白他父皇坐在皇位上时的感受。
至高至寒至孤。
卿八不知道五皇子这边心情复杂,她离开皇宫,心情还不错。
在皇宫内,这也是规则,那也是规则,虽然这些规则没法给她造成麻烦,但这种不由感,让她没法喜欢上。
不仅仅是卿八,成瑞和谈鹤鸣也是如此,心情愉悦之,连外边的阳光和空气,都是喷香怡人的。
成瑞张开手,夸张道:“啊,是由的味道。”
到了伯爵府,白管家早已站在门迎接。
她见马车里多了个成瑞,双目微沉。
她将宝压在谈鹤鸣身上,己当上管家也是因为谈鹤鸣,然不乐意伯爵身边除了谈鹤鸣这个情-夫外,身边又多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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