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因为珍视与惊喜,只能重复单一的辞藻。
“哥哥。”
子车痕站定,看着他被包裹严实的面庞,想起前几日他所见到的模样,哪怕时光荏苒,依旧能看出幼童时的模样。
哪怕是生活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五官菱角亦是与自己一模一样。
“哥哥,我、我可想你了……”堂堂血蛊师,就像是个奶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的人。
“……嗯。”我也很想你。
子车痕本想说完便离开,可是看着子车筹露出的一双眼睛,就迈不开步子了。
两人之间又静了下来,子车痕等了一会见子车筹没有说话的意思,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脖子有些酸痛,别了一下头。子车筹显然是误会了什么,慌忙上前一步抓住抓住的袖子,迎着子车痕的眼神,半晌才憋出了一句,“哥哥,我、我晚上能和你一起睡吗?我害怕。”
笑话,堂堂血蛊师,怎么可能自己睡还会害怕?
子车痕本能地想说出,但是想起的却是阿喜小时候的样子。软乎乎的一团,白天无法无天的样子,可是一到晚上就不敢自己睡,两人明明是睡一间房的两张床,偏偏要抱着枕头哭唧唧地凑过来,也是说着“哥哥,我害怕”,就好像迷路的幼兽。
真奇怪啊,当时自己也同阿喜一般大,可是每每阿喜和自己同床,就好像有了依靠一样。
可是小时候却是阿喜护着自己。
真是一点都不想一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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