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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云蒻在坐月子期间已然休养的与常人无异了,只是体质还没恢复到从前的鼎盛时期,尚且还有些虚弱,但做些寻常事也不打紧。
她懒得再迈出自己的院子一步,外头尽数是大公主安排盯梢的人,心里头怎么都不舒畅,天气晴好时便让灵沫搬一把藤椅架在院中,闲来无事就晒晒太阳,日子倒也能勉强过得下去。
“怎么……还没有回信呢……”靖云蒻躺在藤椅里,拿一方薄薄的绢帕掩在脸上,迎着光的丝织品在她白净的脸上落下灰色的阴翳,她透过这一方白色抬眼去看天上,口中止不住的轻轻念叨。
这些日子来写的信实在是太多了,因为一场临盆,她焦虑,她不安,所用种种没有依靠的情绪都只能化为不带生命征兆的文字落在纸上,她日日夜夜都在想北逸轩。
那些信都送出去了,可是一封都没有收回。
“罢了。”靖云蒻低低的念,薄唇触碰上带着光热的丝质触感,心里头却忽然宁静了下来,“兴许只是,真的没有送出去呢……”
哪怕是一封都没有送出去,也比送出去了却收不到一封回信要好得太多,索性信中的内容悉数是加密的暗号,截胡了也无妨,发现了也无妨。
靖云蒻是母亲,却没有见过自己亲生孩子一面,这些都是由灵沫去代劳照看的,隔三差五便带回来一个好消息,什么孩子张开了些,最近胃口很好,眉眼像王妃诸如此类的话,靖云蒻听在心里,也酸涩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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