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也是一拍桌子,直接说道:“而且主子经常去百花楼!每次都是一掷千金!包了最好看的两个花魁!还让我在门守着,你说气不气!”
东时灵忆也拍着桌子,怒到:“秦清枫真不是东西!竟然这对待咱爱的芸香!”
芸香直接不顾尊卑的搭上东时灵忆的肩头说道:“主子真是个滥情的人,都娶了这好的公主,还处惹桃花!”
柳真的欲哭无泪,她感觉己真的很多余,虽然是三个人在马车里,己真的感觉公主已经遗忘了己!
不过,柳听了她两聊的这些,真心的觉得,以前觉得驸马专一真的是瞎了!
东时灵忆接着芸香的话道:“对,秦清枫就是个滥情的人,那天其实我还看见他在草地上被一个红衣女子……”
东时灵忆住了嘴,她好像多说了!是芸香一听到有八卦的气息,立马就软磨硬泡的拉着东时灵忆,求着东时灵忆讲,芸香真的很想知道,是谁强吻了主子!己一定要知道!
没办法,东时灵忆真的耐不住芸香的乞求,然后将那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除了己喝醉酒被秦清枫抱回去的事!太丢人了!
一番话听得芸香是张目结,一旁的柳也是!没想到这个驸马是这的多情!
芸香合上了惊讶的嘴,问道:“那人不会是拓跋玉笺吧?”还好,强吻主子的是女人!芸香的关注点在这!
而东时灵忆心中已经翻起浪:“拓跋玉笺!那个南越公主?”就是宴会上,秦清枫一直紧盯不放的红衣女子!拓跋玉笺!
芸香也没注意东时灵忆的变化,只是依旧惆帐的说着:“就是主子大婚那日,还□□进来说是要主子跟她走,要不是公主你逃婚了,那晚也不知道主子会不会跟她走了就不回来了!”
东时灵忆怒了,咬牙切齿的蹦几个字:“秦~清~枫~”
作者有话要说: 和亲的路上,本以为会虐恋情深,没想到,来个芸香!不愧是开心果!直接爆料给公主,哦豁!这个和亲路上好玩了!
☆、和亲公主()
秦清枫在高头大马上连打了几个喷嚏,一旁的侍卫好心的说一句:“将军身体单薄,要不回马车歇息吧!”
但是却被秦清枫狠狠瞪了一眼,是不是傻,己是护卫将军!去歇息,那不是会丢掉面子!被人诟病!那还怎服众!
那侍卫讪讪的退了,和亲使团走得很慢,走不了多久,天就慢慢黑了,不过,路上都会有驿站,而且会有人提前去打点好一切!
秦清枫来到驿站,吩咐大家去休息,整个过程秩序井然,芸香和柳首先簇拥着公主了车,然后秦清枫明显的感觉到,三人看己的眼神不善,像是要把己千刀万锅!果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己只摸摸鼻子,不去看她,然后让人带她上楼休息!
拓跋钊宏和拓跋玉笺也相继走了来,直接走来秦清枫的面前,秦清枫也了马,拓跋钊宏依旧是那爽朗的声音:“秦清枫!送己的妻子来和亲的滋味如何呀!”
秦清枫面上挂不住了,这南越王子的话总是那直白!赤裸裸的给秦清枫扎上一刀,秦清枫倒冷冷的回到:“一切如王子所愿!清枫现在已经和
公主没有了夫妻名分,还请王子慎言!”
秦清枫不愿拓跋钊宏一直将东时灵忆一嫁再嫁的事实挂在嘴边!视线掠过拓跋钊宏,后面赫然站着拓跋玉笺!不过,己也知道了个事实,拓跋玉笺并没有将己的女子身份告诉任何人!
只是拓跋玉笺浑身上的气质都变了,变得高冷,孤傲!脸上不再有那俏皮的笑容!她就像一个落凡尘的美艳嫡仙!浑身上散发生人勿近的气息!
拓跋玉笺没有看秦清枫一眼,而是直接上了楼,然后在楼梯拐角消失!
拓跋钊宏猛然拍了一秦清枫的肩头,让秦清枫惊了一子,立马回神,然后才让视线从那楼梯拐角收回。
拓跋钊宏绕有兴致的说:“莫不是你喜欢我妹妹?倒不如你也来南越,当我南越的驸马!如何~啊~?”语气有些轻挑!
秦清枫眉头紧锁,有些生气了,双手抱拳,说了句:“还请王子莫开这种玩笑!”
拓跋钊宏见秦清枫这般不好逗弄,也就哈哈大笑的上楼了!
秦清枫松了一气,转过头就看到了面色不善的陆子昂,秦清枫知道刚刚与拓跋钊宏的话,肯定被他听了去,然后脸色切切的对着陆子昂说:“师兄!…”
还没说完,就被陆子昂摆摆手制止了,然后幽幽的说到:“我不知道三年之久竟然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竟然这快的就忘记旧爱,而有了新欢!是我对不起师父,没有尽好师兄的责任!”眼正是一片叹息!
秦清枫知道师兄是在责怪己,已经忘了被送来和亲的己的妻子,然而一转眼喜欢上了他国的公主。
秦清枫正想开解释:“师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啊!你听我和你解…”
陆子昂再次打断了秦清枫,缓缓地说道:“师弟啊,迷途知返啊!”然后不再搭理秦清枫,老神在在的摇了摇头,走上了楼,留一脸呆滞的秦清枫在风中凌乱…
秦清枫只想仰天长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惜没人听她说话!
……
东时灵忆的房间中
东石灵忆在房间中踱步,她终于想明白了,肯定是拓跋玉笺喜欢秦清枫,但是秦清枫又狠狠的拒绝了拓跋玉笺,然后拓跋玉笺因爱生恨,然后他南越将矛头指向了己!
东时灵忆猛然一停,不然怎说这奇怪呢,那南越王子就是抓着己不放!原来是为他妹妹报仇呢,怪不得秦清枫对己总是有种充满愧疚的表情!原来如此!己这是被殃及池鱼了呀!
东石灵异,赶紧把己的想法给柳和云香一起分享,芸香啃着糕点的动作突然停,愣了愣神。这个公主还是蛮聪明的,既然这样,一猜就猜来了!芸香不禁有些懊恼,己是不是多嘴了,给己主子造成了大麻烦!
云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倒是柳开始说起话来,双手叉腰的开始骂:“这个驸马我原本还觉得他是个俊俏小郎君,还以为她对公主有多好,结果现在看来,她就是个混蛋!”
房内再无其他人的声音,只剩柳喋喋不休的骂着。
东时灵忆内心很惆帐,一整个的趴在桌子上,想着,若是秦清枫不到京城来,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但是若是秦清枫不来,己怕
也会逃不过这和亲的命运!就算不被指婚给秦清枫,无论是嫁给谁,东时灵忆都会逃婚,然后再次面临着被送去和亲的命运!
细细想来,秦清枫默默无闻对己的好,已经是在尽力的弥补,对己造成的伤害,换作是其他人,压根就不会管这些事,任由东时灵忆生灭!
虽然心里闹腾了一阵,但是想想这些,潜意识里还是原谅了秦清枫,但是表面上还是对情清风的行为有些生气,都是因为她沾花惹草!而且不知道秦清枫到底喜不喜欢拓跋玉笺?
虽然己马上就要去和亲,但是心中还是有一点希望,如果秦清枫喜欢拓跋玉笺,也去到了南越,那己岂不是天天见到她?
东时灵忆猛然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
东时灵忆不知道己已经把秦清枫放在多重要的位置!是己永远都不告诉她己的心意了!
爱一个人到骨子里是多的卑微啊!即使知道她爱别人,也是希望时常见到她!
芸香看着东时灵忆那番面带愁容的样子,而且晃的己脑袋都快晕了,直接试探的开道:“公主要不先坐一吧?”
东时灵忆突然回过头,静静的看着芸香:“芸香,要不然我去找拓跋玉笺问一!”
芸香吓了一跳,问了句:“你找她做什?问什?”
芸香只默默祈祷,都怪己多嘴,主子,你求多福吧,事情已经脱离控制了呀!
东时灵忆皱着眉头:“我想去问她到底是不是和秦清枫两情相悦!是否想把秦清枫带回南越!”
芸香哑然,主子的事己是知道的,拓跋玉笺已经知道了主子的女子身份,好不容易撇清了关系,东时灵忆现在找过去,万一拓跋玉笺说什不该说的话,那不就全完了吗?
倒是一旁的柳接话:“一个女子生得那样妖媚!驸马肯定被迷惑了!要我说,咱公主比她好看一万倍!”
也不知道是不是东时灵忆的错觉,经过这一天在马车上的八卦,这个柳越来越说会道了!有时直接忘了规矩!还是说她本来就是这个活泼的性子?东时灵忆也不去深究了。
倒是芸香一把把东时灵忆拉坐,讪讪的说道:“去找拓跋玉笺,还不如去找主子直接问呢!”
东时灵忆问道:“为什?”
芸香看着主仆两向己投来疑惑的光,瞬间感觉己像压了一座重任一样,然后眼神飘忽的说道:“你想啊,这拓跋玉笺分明就是喜欢主子,你去问她,她肯定不会说实话呀!”
柳点点头:“对哦,公主,不如直接去找驸马问吧!”转向东时灵忆。
芸香额头上了一层薄汗,他想不通,为什子把这艰难的任务交给己,还不如把云寒的任务交给己,如云寒应该已经到西境布署了吧!
想到云寒,芸香又叹了气,最近一段时间云寒看己的目光,好像有点怪异呀!
东时灵忆坐着,想了片刻,又恢复了端庄和严肃,己已经在去和亲的路上了,不再与秦清风有何纠缠,而且南越的使臣就在旁边,搞不好又会闹矛盾!在一些大是大非上,东时灵忆还是分得清楚的。
随后,心情已然低沉起
来,对柳吩咐道:“打些水来,我要沐浴!”
柳和芸香感觉到了东时灵忆的情绪变化,也就不说话了,领了吩咐去了,日这凤冠霞帔,是要脱掉的,然后换上便装,等到了过境的时候,才再次穿上!
………
拓跋玉笺房中
拓跋钊宏走进了拓跋玉笺房中,看着拓跋玉笺一如既往的发呆,拓跋钊宏叹息一声,唤了拓跋玉笺一声。
拓跋玉笺转过头,瞬间恢复了清冷:“王兄有什事?”
拓跋钊宏有些心疼,己的妹妹已经不会笑了,但是想起来的正事,收敛了神色说道:“南越来信了,已经再三催促咱回宫!恐怕有大事发生!”
拓跋玉笺“哦”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
拓跋钊宏再次叹了一气:“玉笺,我不在拖延了,我要提前回去了!”
其实还在东清京城的时候,就来了好几封催促的信了,是拓跋钊宏每每和玉笺谈及此事,拓跋玉笺都不理会!
拓跋钊宏已经没有耐心了!和亲使者到达南越王都,起码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而己却耽误不得了,皇宫真的事了,是信上没有写明,只是再三催促!让他办完事,快速回宫!必须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估计也得用五天的时间!
拓跋钊宏有些怒意,己一向听话懂事的妹妹,竟然为了一个人而变成
这般模样!第一次用带有怒气的声音:“拓跋玉笺!你要记住,你是南越的公主!不管你看上谁!只管去追去抢,若是抢不到,哥哥帮你抢!而不是在这里独颓废,你这哪里像是我拓跋家的女!”
拓跋玉笺第一次听到哥哥用这神奇的语气跟己说话,但是说来的话,却让己流泪,拓跋玉笺突然扑到拓跋钊宏的身上大哭:“哥哥,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我该怎办…我该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