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许去。不要丢我一个人……”
像是每个吵架完没有安全感的女人会做的那样,你伸手掌急切地抓住了虎杖卫衣的前襟,在他胸上的软肉抓了一把。
力度不大、小猫挠人似的一抓。
但十分任性也足够要命。
“好的好的,我不动了。”
虎杖悠仁还是妥协了,
正如在电话亭初次和你相遇那样。
退让这种事只要发生过一次,便会由于不避免的惯性,接连发生很多次。
更何况是这种错不在你的往事。
为了不让虎杖有反悔的性,在他坐直身躯后,你干脆直接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一如饥饿的孩童吮吸母乳那样,贪婪地攫取年对你的纵容与善意:
“再陪我一会吧。”
明明哭的人是你,但到最后虎杖是哑了嗓子的人:
“……以?”
得到你的默许后,那双举在半空中无处安放的手掌最终轻轻落在了你的肩头。顺着你的手臂线条的曲线缓缓落,最后停在了你的腰上。
年用手臂虚虚地将你揽在怀里,在你满意之前就那样陪你坐着。
他的怀抱好热。
心也跳得很快。
……
你一直都不听话。
只是为了让己好过一点,而装配合他人行为的举动。
实际上比起听从别人的建议,你的脑子里总是充满了只有己理解的无谓絮语。
被拥抱时想逃跑,被放弃时想要挽回,被温柔对待时坏心眼则像煮开的水一样咕噜咕噜不停冒泡。
就像现在,你依偎在虎杖的怀里,以目光描摹他渗汗珠的蜜色脖颈,想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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