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疏云接过拿在手中,端起沈薏环先前喝光了的空药碗,轻手轻脚的退去了。
翌日一早,沈庆辉休沐,正在书房中看书,沈薏环就到了。
她其实已经以慢慢走过来,只是疏云和疏雨不放心,仍是像以前那样推着她过来。
“父亲。”沈薏环起身作礼,从她伤了腿,次次见到父亲都是坐着,如她站起来了,便不像以往那样没规矩。
“坐吧,恢复的怎样?”沈庆辉合上正看着的书,笑着问她。
“陈大夫医术了得,再有月余,应该就来走动了。”
沈薏环坐在软塌上,回着沈庆辉的问话,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父亲,环日过来,是有事想要问您。”
她转身从疏云手里拿过一枚锦曩,拆开封,敞着呈给沈庆辉。
“父亲,您看看认不认识。”
沈庆辉随手接过,从里面摸来张纸,他展开只瞧了一眼,目光便是一滞,放那张纸,又从锦曩里取那枚印鉴,摸着白玉小兽的断面,面色越发肃然。
“这东西你从哪得来的?”沈庆辉手中捏着那张纸,抬头看向对面的沈薏环。
“回父亲话,那日陈大夫最后一次为女施针,走后疏云在床看到的,”沈薏环如实回答道。
“对了,那日陈大夫还问女,您是否擅长书画,说是想让您为他写张印鉴,他想刻个名章。”想到那日的情景,沈薏环心中也觉得有些怪异,且不说问她关于沈庆辉的事情是否唐突,便是看诊那天,陈大夫提这印鉴的话茬时就很突兀,如想想,沈薏环就觉得很是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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