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欣扯了扯嘴角：“是不是还要我给你穿？”

随镜喉咙里发嗬嗬的声音：“你不是说，想要我的晶核？我意了，给你吧。”

樊欣揉了揉己的眉心，看着浑身萧瑟气息的随镜：“我现在不想要了，现在，穿上衣服，马上离开，明白？”

随镜慢吞吞地转头，看向周瑾臣他那边：“为什他跟着你？因为他是人类？你喜欢人类？”

他暗红的瞳孔里，像是沉浸着无底的深渊：“人类那恶心的东西，你为什会喜欢？”

他转过头看着樊欣：“我看到了，你对他笑了。”

樊欣面无表情：“别忘了，你变成丧尸之前，也是人类。”

“是的。”随镜催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我曾经，也是那种恶心东西的类——呵。”

樊欣真没想到，这家伙，对人类居然有这大的恶意，他明明和她一样，拥有人类的记忆以及感情。

她皱了皱眉，如果是这样，还真不让这家伙离开她的视线，不然……

“你真想跟着我？”樊欣问道。

随镜偏头看向她，瞳孔里涌动的情绪缓缓归于平静，他点头：“嗯。”

樊欣拿一对美瞳，走过去问他：“会戴这个吗？”

随镜的目光落在美瞳上，缓缓摇头：“不会，没戴过。”

樊欣取美瞳，靠近他，随镜往后一躲，被樊欣一手按在肩膀上，呵道：“别动。”

第25章 条件

随镜僵住。

她手指上粘着美瞳，脸距离他很近，慢慢地给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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