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李势就将话题引到了环保方面的问题。

晚上，初母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明笙和林述言爱吃的, 初父甚至开了己珍藏多年的酒, 依次给明笙和林述言倒上一杯。

初母在一旁劝着：“行了行了，笙笙哪喝这多。”

初父躲开妻子拦着的手，非要给他倒满：“这酒啊，我珍藏了好多年, 以前是打算留着杳杳订婚结婚的时候拿来的。”

明笙捧着酒杯的手一顿，她看向身旁的林述言。

紧接着初父叹了气，眼底闪着泪光：“惜了，杳杳没这个福分，她以前就和你两个玩的好，这杯酒你替她喝了, 就当我的杳杳已经嫁人了。”

初父这话，除了表面这层义，更多的还是想告诉林述言，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别那犟。

林述言垂着眸，看着面前杯子里的酒，一言未发。

他当然听得懂初父的话中意，林述言到现在都记得，八岁那年，隔壁忽然搬来了一家新邻居，邻居家有个小女孩，扎着两只羊角辫，一见到他就冲他笑，脸颊两边是若隐若现的梨涡。

母亲告诉他说，那个妹妹身体不好，让他以后多照顾着点。

当时的林述言望着小妹妹天真的笑容，当便重重点头答应，于是这一照顾就是十一年。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只有这十一年。

他原以为己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就这样，初父和林述言俩人就这碰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不知道过了几巡，饭桌上的气氛忽然就这沉重来，初母抹了抹眼角，然后找了个了话题：“笙笙啊，你把老房子卖掉了，你现在住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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