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公羊月没忍住,拨弄了一把他手背上还扎着的细针,戏谑道,“别说笑,第一个着道的就是你。”
这针灸针哪随便乱动,也就公羊月一个人手痒。
崔叹凤忙把手缩回来,清了清嗓子:“内功心法的修习或多或对应五脏,就习武之人而言,药量不重,是不畏。”
“我陪着崔大夫。”乔岷给了公羊月一个眼神。
打那日晁晨寨去追公羊月,两人一归来后,乔岷敏锐地察觉到,从前那种针尖对麦芒的气氛不见踪影,两人私交谈的时间也相应多起来,他性格耿直率真,未做他想,只道二人另有谋划,许是与天都教那位夫人有关,便很有知之明地留。
何况,公羊月既已许诺全他托请,他心存感激,帮崔叹凤,也就是变相帮欠过救命人情的公羊月。
公羊月明白乔岷的好意,也不多话,大大方方受着,随后揪着晁晨衣服,把关注点落向别处:“等等,为什这家伙也没事?”
这一问,连崔叹凤也觉得有些奇怪,随后又释然:“也许晁先生以前服过什药,正好与此相冲。”
“什药管这久?”公羊月一脸不信。
崔叹凤想了想,道:“若长饮,药性会深入骨髓。”
公羊月意识脱:“该不会是这样,才搞得武功尽失吧。”
“当然不是,明明是……”晁晨像踩了尾的猫一般,有些气急败坏,眼见便要失言,忙咬着头闭。他对公羊月态度虽有好转,但却还没到交底的时候,公羊月隐藏的武功再没有使过,而在孟部那个未的问题,也一直没找着机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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