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
蒋祁年就抱着这种微妙的心情,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该对易晓做什样的回应。
易晓见蒋祁年呆呆的,还以为他是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没有回过神,又放柔了声音小心安慰他。
人在尴尬到一定程度时会突然迸发一种破罐破摔的勇气,蒋祁年显然就在易晓问“是还在为竞选的事担心吗?”的时候进入了这种状态,干脆利落地又把己往易晓怀里一埋,权当是默认。
没错,他就是这软弱的一个人,难过的时候需要有人抱抱才好。
蒋祁年像是喝了酒一样让情绪上了头,大有种借着醉意为由肆意发泄的感觉。
从蒋明承住院起,他一直在努力坚强,强撑着不许己随便哭,更不许就这倒。咽回去的泪水通通倒流回去,慢慢涨满了整个胸,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如这一切终于有了够发泄的,往日积攒着的委屈、难过和迷茫无助一子涌了来,畅快和痛苦交织,刺激得他再不想考虑那些束手束脚的东西,只想把所有的不开心都讲给抱着他的这个人听。
蒋祁年将己埋进易晓怀里,闷声闷气的像告状一样,“德叔说我爸爸那天是被蒋利气得突然晕倒的,叔叔还替蒋利说好话,是我又不傻,蒋利心里没有鬼,为什不跟着来医院?”
“转院之后的这几天,我几乎一直都在医院守着,叔叔和蒋利一次都没有来过。”
“但是我听辰哥说,他每天都会去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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