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一弯弹弓之外,另有一张磨盘、一个弹花棰和一条牵纱篾,一更带着图纸都不需要口述讲解,匠人就看明白了,并且做得分毫不差,和将军大人画的一模一样。
这工具做起来简单,甚至都不用找工部的工匠,军中的工匠便可以做起来,并且用料足足的。
次日就做好了,众人围着这工具团团转:“这是啥?弓吗?怎么感觉不太一样呢?”
“不是说是弹棉花的吗?我就奇怪了,棉花怎么能弹呢?这又不是琵琶,这是棉花呀!”
十成十的黑省北驻军汉子们是不理解什么叫做弹棉花的,他们有限的想象力无法让他们在脑海中想明白:软绵绵的棉花要怎么弹。
不过贾将军说,不论棉花是拿去织布还是拿来弹,都先得把籽儿给去了,一事不烦二主,昨个儿采棉花的汉子们今天依旧不必出操训练——全部趁着天气好,去把棉籽给摘出来。
大老爷们坐在一堆一堆云朵之中,手指翻飞,用现代人的话说,极其具备反差萌。
一更二更等人跟着爷来视察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回忆起了当初和爷一起去西域,没日没夜在帐篷里搓羊毛线的经历了。感觉,只要是爷调/教过的人,皆是可文可武、可公可母啊……呸呸呸,是可干纯耗力气的活儿,也可干讲求细致精巧的活儿。】
一更二更几乎可以说是和宝玉一起长大的,宝玉看他们的微表情基本就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当然,相对来说,一更二更之中,一更猜宝玉的心思要更准一点,也许是因为他曾经差点就为了宝玉去了这条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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