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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巴贝尔的道路就在前方,安德尔眺望远处,在大荒原无情的红沙边际是通向天边的绿草。
安东尼·阿尔诺夫的白马很快,他们不久便将炎热和红沙抛之脑后,一切仿佛不曾发生。
“巴贝尔城就在绿地的中央。”灰袍法师说。
小溪开始从地面冒出,安德尔闻到了沼泽的气味,微风中有了水分,不再是令人绝望地干燥炎热。不知何时,他竟然喜欢上了天上的太阳,似乎光明与希望互相依存。
“巴贝尔城是什么样的地方?”安德尔问。
阿尔诺夫微微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他轻轻压着帽檐,遮住苍老却和蔼慈祥的脸。
就这样,在宁静的下午,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向巴贝尔进发。
星星点点的绿草变成低矮的灌木,过了不知多久,这些灌木逐渐变大,随后是青翠欲滴的绿树。
绿树下的小溪越来越宽,汇聚成小河,小河又汇聚成湖泊或长江。
当安德尔再次凝望天空时,他已穿梭在高耸入云的乔木之中,有时甚至看不到太阳。
老鹰从白云边滑过,留下寂寞的淡蓝色让安德尔久久不能忘怀。
安东尼·阿尔诺夫在前方一言不发,开始哼起了悠扬且朴素的小调,安德尔觉得熟悉又美好,他记得利威尔兵长带领他们进入莫雷拉草原时牧童吹的牧笛便是如此。
一切是多么亲切,蝉鸣响彻空旷的森林,他听见了鸟儿拨弄小提琴的声音,也听到了水滴滑过树叶时的稀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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