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领口袒露的一小截锁骨更是精致秀气,如同蝴蝶脆弱又漂亮的蝶翼,随时都可能展翅飞起。
再往下是她未着鞋袜的玉足,纤巧精致,就这样踩在柔软厚实的织金长毯上。
殿中灯光昏暗,那一对玉足却是嫩白莹然,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粉白的指甲精致圆润,泛着淡淡粉光,如同价值连城的珠贝。
这样一对雪白的裸足,便如冻玉般的精致美丽,莲瓣般的柔软易碎。
肃羽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抬目直视着余晚晴那双含着隐隐水雾的双眸,忽的问道:“你说你叫余晚晴?”
剑尖抵着喉咙,余晚晴不仅不敢扯谎,甚至还主动的解释起来:“是啊,是我家老古董,哦不,我父亲他取的。‘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我哥叫余犹清,我叫余晚晴,人家一听就知道是兄妹.......”
肃羽闻言眉尖微挑,似是若有所思,最后却又看了余晚晴一眼,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余晚晴只觉得他看过来的目光毫无一丝一毫的情感,就如同此刻正抵在她喉间的剑刃一样的冰冷锋利。
他看着人的模样,就像是在很认真的考虑如何将面前的人剥皮削骨。
一半是被喉间的剑刃吓到,一半也是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余晚晴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眼眶微红,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天知道,作为欧皇本皇,她含着钻石勺子出生,从小就运势惊人,堪称心想事成,事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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