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洗了个脸，冷静了。

再回来，言禾端着水喝了好几。

言禾：“你还有话要说，对吧？”

戚淑舔唇，点头。

言禾温柔道：“说吧。”

戚淑：“个月我妈过50岁生日，我不知道我哥去不去。”

言禾：“你希望我劝他去？”

戚淑摇头：“让他决定就好。”

“这样最好。”

戚淑抬头直视言禾：“我妈生日后十天的样子，是我爸的祭日，我妈是因为这个找他。”

言禾手抖了。

戚淑：“我爸是心肌梗死的，和我哥没什关系，就是最后走的时候，他也不愿意见我哥，我哥就守在病房外面，等我爸睡了来看一眼。

“我爸不行的时候，问我哥愿不愿意走回正路，我哥没说话。我妈让他骗骗我爸，我哥……然后我爸就走了。

“我不知道妈还怪不怪他。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戚云威走了，云苏兮哭着把戚泠往门外推，叫着：“你，我没有你这个子，你怎这不孝……”

戚淑和沈南行连忙劝着，沈南行拉着戚泠往门外走，戚淑抱着哭的不行的云苏兮，个人，没有一个心里好受。

沈南行倒回来帮忙处理后事，云苏兮哭到最后，了过去，一行人连忙挂了急诊，沈南行抱着云苏兮去的诊室，守着护士给云苏兮输液，好歹算是稳定来。

天黑了，戚淑才想到戚泠，一路回去找，她哥就坐在戚云威离世的病房不远处，抽着烟，地上散了一堆烟头，护士都知道戚云威走了，也知道戚泠是谁，没人上前说一声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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