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安慰方式。)
但她的确认为他是该活下来的人,一直陪着她也并没什么不好,简洁明瞭到无需再叁确认。
哪怕死期遥远未知,彼此走在同一条路,或多或少也能安稳。
所以她指正了他的说法,想免去他问题里的两种忧虑。
「是开心了非常多,不能少了你。」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他不太能听出她话里有几分的真实,而她对此再次做了肯定。
「看不到你离开我的样子,我当然会很高兴。」
「而且我也懂遇到不想听的话就根本听不下去,越想听就听起来越假。」
在花园观赏带刺的惹人怜爱的花朵,不随意摘取就是最好的距离。
她没想强求他的信任,自顾自地谅解又冷冷地苦笑着。
他想开口,但又说不清自己此时感受到的怪异从何而来。
喜爱?恐惧?疑心?执着?
分散的情感构成了她模糊的本质,和他由一条绳子缠成的死结有所不同。
然而,都活在教义的信仰规范之外。
他深怕她无处可归,被孤独感压垮。
「我不会离开...」
「因为还没完成目的,我都知道。」
「...也有其他的理由。」
「不然你为什么要接受这么残忍的人?我从以前就想过要毁掉养出我的地方了。」
听着她不解的近乎自白的话语,他一度看向桌面的空盘。
那里除了烤过的吐司残留的麵包屑就没有其他用餐后的痕跡了。
像他不能从同样待过孤儿院的兄弟们身上得知他们究竟恨得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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