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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了平心跳,脸上阴云压下,我仅仅按照正常的步速走上楼,就像珢往常教我的那样,无论发生什么,不会表现出慌乱——严肃,沉默,可以是很好的掩藏。
我拍了拍门,声音很大,他却没有醒,十有八九我的推测是对的。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烫,试探他的鼻息,很匀缓,点点他的指尖,还是如平常一样温温无恙。
虽然他没有人类发烧的任何症状,但他一定是陷入了某种状态,如果不是生了病,就是被其他实力强大的怪异施了术,而无论哪一种情况,我都是无法解决的。我坐在床边,牵起他的手,狠狠的握住,想象着自己的力量会传递给他,一会儿,又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希望自己的情感能将他唤醒——半晌,我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要静静的陪着他嘛?我觉得他从早上开始,不像是能自己恢复的样子,状况是每况愈下的。他要这样持续多久?如果结界继续消退下去,我迟早是要暴露在危险之下,他这个样子,别说保护我了,就是他自己,恐怕有可能丧命。
如果脑子是一家精密仪器,现在里面的齿轮怕是要转的擦出火花飞出来,要说是电子产品呢,那现在核心处理器的温度怕是也要超过警戒线了。
我的脑门开始热起来,嘴唇之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不能死,我也不能看着他死,我要调动所有能调动的力量,我要爆发自己的潜能——我释放出自己的意识,尽可能的延伸,去感觉,去探阴周围的情况……人通常有六觉:视觉、嗅觉、听觉、味觉、触觉、知觉。硬要说的话,我觉得我现在释放的是一种可以不断蔓延的联觉,说不清楚形态,也许是藤蔓吧?攀势而上,又像某种流动的液体,顺物而下,要么是一种轻盈的气体,膨胀浮空……我坐在这里,隐约看得见外面的天空,墙角的野花,枝杈间的鸟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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