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总长，这种事不太好办……”B轻飘飘往这边看着，说话的语气和平时很不一样，热情、油滑，还有点官气的阿谀，“……好，好，好的总长。”

A冲着0416的肚子又是一拳：“让你进去是揍人的，你过了，人没揍啊，”仗着装备的力量，他耀武扬威，“不揍0933，挨揍的就是你！”

“没事总长，”B站起来，走到窗边，“教训一犯人……放心吧总长，”他很圆滑地笑，“不会给您惹麻烦的。”

电话大概是挂断了，B又恢复那个冷冰冰的样子，他皱着眉头，两手插兜走过来，一抬屁股，斜坐在咖啡桌上：“明年经费又减了，你有没有关系？”

这话他是对A说的，眼睛却瞄着0416，欣赏他狼狈的样子，A甩甩拳头，关掉开关：“这帮老家伙，要不……再往上头送点？”

B摇了摇头，做了个去的手势，A就摘指套，系上呢子制服的领，横了0416一眼，从外头把门带上了。

B从咖啡桌来，一扭，那个腰线很漂亮，0416着眼睛，冷淡地别开脸，朝地上吐一血沫子。

“怎，生气了？”B从袋里拽一条白手帕，纯粹的、耀眼的白，质地像是绸、布一类的老货色，在大家都习惯用超乙烯制品的现在，很见了。

拿着这条手帕，他揩拭0416鼻梁上的伤，0416有点往后躲，他知道天然材质很难洗净，这点小伤，还不至于毁掉一件价值不菲的老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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