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令方鼎再次硬了起来,连疼痛都不觉得了。
所以,他很久才察觉不知何时敞开一半的门,和门后静静站立的人。
景锷早已发现了闯入者,但他仍然保持着之前的状态,身重重撞击着结实的瓣。交合时的淫猥声,伴着方鼎的低喘浪淫,在寂静的室内分外刺耳。
“陆,陆陆陆瞻?”方鼎睁大了眼睛,他除了惊讶之外根本来不及收拾其他复杂沉重的情绪,情欲的红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景锷被他倏然的紧张收缩夹得了身,意犹未尽地退来,毫不羞惭地道:“你来做什幺?”
方鼎手忙脚乱地把卷到腋的背心顺好,但裤子破的不成样子,只有几条还搭在腰上,扯烂的内裤不知扔到哪去了,他已经被大的羞窘冲坏了脑子,连扯过床单遮羞都想不起来了,呆愣愣地望着陆瞻,仿佛有话要说,但在头上,就是吐不来。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丢人而羞耻的一幕,在最爱的人面前暴露最丑陋的己,滑体液的后股,衣衫不整的样子,浑身不堪入目的痕迹,他更不敢想象做爱之时放浪淫荡的丑态,心里压抑着抽痛,却奢望着大度的包容和原谅。
按理说,他和陆瞻早就分手,和他人做爱并不算轨,方鼎从没有真正放陆瞻,在他内心深处,对方始终占据着正宫的位置,无人替代的至高无上。方鼎并不是要为了旧爱立忠贞牌坊,了尸蛇村,假如伤痕平复他也不会拒绝和女人结婚生子,但和陆瞻认识的蛇族人做爱,这便是不容忍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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