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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莳偷偷瞄了他一眼,暴君轮廓分明的脸在烛光下半明半昧,叫人辨不出喜怒。
她又偷瞄了一眼殿门口。
姥姥说过,见状不妙最好的办法是溜之大吉。
然而暴君并没给她这个机会,在她溜之大吉之前,他冷沉的嗓音不期而至:“夜深了。”
苏莳后颈不自觉一颤,乖乖站在了原地,没敢再挪步子。
暴君看着她,就如看着一只自投罗网的小兽:“过来,给朕侍寝。”
苏莳猜,侍寝大抵就是宽衣。
之前在苏府时,每夜入睡前,小桃都会给她宽衣。
她有样学样地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怯怯伸手解开了暴君腰间的玉带。
暴君穿的是件黑色长袍,袖间绣有暗金龙纹,无比华贵。
如墨的长发,如墨的衣袍……衬得他的脸过分白皙,那唇色极淡,眼尾的血丝却极浓。
漆黑的眼里似有一片阴影,冷漠的表情令人生畏。
苏莳瑟瑟发抖地替他解开外袍,脱去中衣,一一挂上床边的红木架。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抱起床上的被褥铺在外头的小榻上,乖乖巧巧地和衣睡了上去。
傅默渊:“……”
他很怀疑这个女子是在装傻。
她在被褥里的小身板缩成一团,隆成一个鼓包,一截脖颈露在外头,白嫩如软玉,不出片刻的功夫就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傅默渊回过头,看了眼自己空荡荡没了被褥的龙床,面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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