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黎又不是那种能闪婚还在婚礼上发誓“我爱他一辈子”的人。
贺孤舟眨了眨眼,很快恢复笑容:“那你能为世上唯一的贺孤舟再画一幅画吗?”
谢九黎一口答应,觉得自己应该还没有手生。
“那我能去看一看你五年前住的房子吗?”贺孤舟接着问。
谢九黎想了几秒,还是同意了:“但你这是在卖惨后趁机多提要求吧?”
“我对于‘没有我在身边的你如何生活’产生好奇,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贺孤舟振振有词,“你可以拒绝我,我不会生气的。”
谢九黎开始检索自己的回忆。
是的,没错,贺孤舟确实是个白切黑的设定。
……
画是谢九黎在飞机上的时候顺手画的。
贺孤舟在她旁边的座位上睡着了,还从毯子底下握着她的手不放,一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光看他平时的表现,谢九黎还以为他有多宽容大方。
她把素描本架在腿和小桌板之间,用右手随意地打了个草图。
贺孤舟这个存在是谢九黎画得最信手拈来的一样事物了。
她的画笔也不会将贺孤舟和时经寒混淆,哪怕他们长得再像。
空姐半路来了一次询问是否需要什么服务,看见谢九黎半成品的画里男人面容,又看看脑袋睡倒在谢九黎肩膀上的贺孤舟,露出了一个慈祥的姨母笑。
飞机落地之前,谢九黎揪揪贺孤舟的刘海把他叫醒过来,顺便把素描本递过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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