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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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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辰轩朝她走近了两步,低头来看着她,说道:“朕偏要后悔。金玉言是什东西,比得上你吗?”

他说完,蓦地倾身来,吻住了她。

她瞬时睁大了眼睛,伸手去推他。

他一只手搂过她纤腰,把她禁锢在怀里,头伸进去,挑开她牙关,吸她中芳香。

她着了恼,两排贝齿狠狠地去咬他,在他唇上咬好几个子。他略蹙了眉,手却把她搂得更紧。她的腰那细,他略箍得紧一些,就生怕把她掐断了。但若松了手,又怕她会立刻溜走。他在进退两难里小心翼翼地搂着她,凭她如何撕咬,都始终不肯放开她。

也不知是过去多久,他总算从她唇上离开。

孙灵陌恼羞成怒,伸手又去掴他掌。

她手没有保留一分力气,掌掴声清脆闻。

这已是她第二次打他,他不像上次那般恼火,反倒是捉住了她那只手,摊开她掌心揉了揉,抬眼问她:“疼不疼?”顿了顿,又道:“要是不疼,”把右脸也伸过去,说道:“不妨这边再打一?”

她眼尾染红,闻言毫不客气,果然又伸另一只手,在他右脸上打了一。

只是见他丝毫不躲不闪,她心里闪过一丝不舍,手落在他脸上时不觉轻了力道,不像是打,倒像是抚摸了他脸一。

她的心软奇迹地取悦了他,他心一阵柔百结,脸上忍不住溢笑来,又去捉她那只手,也是轻轻地揉了揉。

孟殊则进屋的时候,正是撞见这一幕。他清晰地看到女孩在面对皇帝时,脸上虽是生着气,眼中分明溢着一抹隐藏极深的爱意。

他脚步沉重,往后退了退,偏又踢到门槛。

寂静里陡然一声轻响,孙灵陌扭过头,看见是他,忙把手抽了来,跟皇帝保持距离。

猝不及防被人打扰,赵辰轩脸上有些不悦,问他道:“你来做什?”

孟殊则低着头,回禀道:“近来多雪,天气严寒,孙大夫体质弱,卑职来给她看看,是否需用汤药。”

既是来给孙灵陌瞧病,赵辰轩也就无话说。恰逢韦德来报,说骠骑将军朱绅已凯旋回朝,正在前殿等候回报,他便匆匆地走了。

孙灵陌目送他离开,回眸看向孟殊则,说道:“孟大夫请坐。”

孟殊则神思回转,就在她旁边椅子里坐了。

孙灵陌道:“我己也是大夫,若身体不适己会看的,怎还麻烦你亲跑一趟。”

“你已许久不去医官局,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他说,见她清瘦得厉害,脸上也几乎没有什神采,与初进宫时那个开朗在的女孩判若两人。他又想起宫中传闻,说她得了圣上幸,不日就将封妃。

看她这般神情,分明没有一丝喜悦的样子。依己对她了解,她也并非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便问她道:“你还要去医官局?”

孙灵陌抬头看他,说道:“孟太医,对

不起啊,不是我偷懒,而是我本来就没想在医官局长待去。宫里的太医大多数时候只是给后宫里的娘娘治病,我志不在此,想去外面开间医馆,救更多的人。”

这确实是他所认识的孙灵陌,他并没有看错人。依如情势,她若想宫,却是极不容易的事。

“那你想好要怎离宫?”他问。

她摇了摇头:“他不肯放我去。”

孟殊则瞬时明白她话里的他是谁,垂眸思索良久,最后终于定决心,对她道:“我有一个办法,或助你。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孙灵陌眸光一跳:“是什?”

孟殊则踟蹰良久,才又抬起一双幽深的眼睛看着她,说:“与我成亲。”

不等她反应,很快他又补充:“假做与我成亲。”

第78章 朕不做什

孙灵陌并非迟钝之人, 进宫以来,看得见孟殊则对她多加照顾。原本她还在想,这或许是因为他生来儒雅, 有君子之风, 待任何人都是一样。是现在,听到他的话, 她不免又多想起来。

平心而论,孟殊则人长得好看,涵养又好, 又与她为大夫, 家中还尚未娶妻。依她对他了解, 他又并非多情之人,不比这个时代的其他男人,总要三妻妾才满足。他各个方面都符合她要求, 若她这辈子先遇到的人是他,或许真考虑付与终身。是现在,她却没有一点心思了。

不管他对她是否有情, 她既不爱他,就不离得他太近, 麻烦他太多。

她就说:“不行,皇上那人虽然并不怎喜欢我, 他帝王古跋扈独断,最见不得的就是被别人抢了己的东西。宫里流言日久,你也不是不知道,我……”

说到这里时,她心一阵沉重,努力了许久才找回声线:“我已失身于他, 他便认定我现在是属于他的东西,如果你贸然去要,他会迁怒你,到时不知又会有什风波。况且旁人一旦知道了你要娶我,对你名声有碍。还是算了,我以后会再想办法。”

孟殊则道:“什名声有碍,旁人要说什让他说去,你我别听就是了。至于皇上,他若知道你我……”面上微有一红,顿了顿才道:“若知道你我已经在一起,想他也只是发场脾气罢了,不会真的对我怎样。他做皇上的,于女人一事上心思最窄,被别人碰了一指头的就不会再要了。只要你我咬死了已私定终身,或许他成全我也说不定。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该试试。”

他说得倒也不错,赵辰轩并非真心喜欢她,只是一时图个新鲜罢了。而且他又从不会滥杀无辜,知道这件事后,或许也就发几场脾气,事情就过去了。到时候或许真搏一个前程。

孟殊则见她已有所动心,便道:“你不用担心我,我孟家虽也算不得什,好歹也是世代行医,在皇上面前多有几分面子,他不会真的拿我怎样的。”

她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太冒风险。她不给他

些什,就不把他带进任何危险里。抬头看着他,说道:“还是算了,天色已经不早,孟太医回去吧。”

她既已决定,孟殊则知道己已无为力再说服她,只好罢休,说道:“你若什时候改了主意,随时跟我说”

他拿过随身背来的药箱,打开,里面有一方格,里面妥帖放置着什东西。

他把那东西拿来,却是一块油纸包起来的香气溢的烤白薯。

那白薯还热着,油纸刚打开,立即有丝丝热气冒了来。他把东西放在她面前,说道:“是御膳房里的元卜做的,让我拿给你。陈说你近来饮食不振,吃些甜的或许会心情好些。”

说完背起药箱,掀开暖帘去了。

桌上的白薯往外冒着温热的香甜气味,她突然想了起来,在己刚进宫不久的时候,因不受人待见,成日里吃不饱饭,曾装小太监的样子跟杜衡一起去菜园里偷菜。结果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孟殊则,她衣裳里兜着的白薯就掉了一个,滚去了他脚边。

不想他还记得。

没过几日,天上又了雪,仰起头,只看得见雪花如扯絮一般,大团大团落来。

孟殊则去山里采药,不小心从山上滚落,一条腿都快摔断了,这几天告假在家养病。

她听了消息,虽是担心,又想着己该离他远一点,不再给他带去麻烦,也就托陈去孟府送了些药材。

等到陈回来,拿去的药材却是被原封送还,孟府的人不肯收。

“孟太医有个妹妹,叫什映雪的,”陈告诉她:“一张嘴利害得很,说姑娘几次生病,都是孟太医不辞辛劳来给姑娘看。如孟太医受了这重的伤,姑娘却躲在宫里不肯去,也太没人情味了,无论如何也不肯把东西收。还说姑娘要是真的担心,就亲去一趟孟府,别寒了孟太医的心。”

话说到这种地步,她也只得去一趟。

陈一气还没喘匀,就又拿着礼物跟她一起宫。只是到宫门时,那里的侍卫却将他拦了来。

“皇上有令,姑娘以后再想宫,需获圣上首肯。”

孙灵陌久不宫,不知道再想去时竟然又受阻拦。她只去了前殿,见书房里有大臣在,生怕己被看到,又会惹来闲言碎语,便躲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天气阴冷,大雪不停着,她两只手冻得通红,一双耳朵也红透。等了许久,总算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她忙往墙后又躲了躲,屏息凝气地等他走。

那几个大臣正讨论着什,其中一人正好说道:“皇上果然有麒麟之才,轻轻松松就把一个苟厘给收拾了。”

另一人就道:“是啊,不费灰之力,仅用一个姑娘,就杀了他一个继承国王之位最适宜的三王子,又早料到他大王子有勇无谋,绣花枕头一个,定会借着三王子身死发动战争,早在两国交界处埋伏兵,趁机将其一举歼灭,拿苟厘。往后百年间,东北边陲之地算是和平了。”

第三人长叹气道:“只是惜了姓孙的那位姑娘,至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己其实是这场局里的一枚棋子,还以为是己闯了祸,引发了战争呢。”

第一人就道:“不敢多说,慎言!慎言!”

几人就都噤了声,朝着门外走了,空留雪地上几排脚印。

孙灵陌早已浑身冰冷,好像有人拿刀子在往她心死死地钻,让她疼得发抖。

她一直都知道,赵辰轩并不爱她。只是没想到非但不爱她,还拿她做了前卒,故意引她去找王勋,让她情急之杀了他,以此引起两国哗变,在精密部署一举拿苟厘,保得边陲平安。

怪不得那日她去找王勋,一路上会那顺畅,没有一个人拦她。怪不得她杀了王勋的关键时刻,赵辰轩会及时赶来。

怪不得在他眼子底,容妃把合欢散交给王勋,谁确定,那不是受了他的默许。

原来至始至终,她都只是一枚棋子?

每一吸进胸的冷气都快要把她冻僵了。她转过身,失魂落魄地在雪地里走。陈也已听见方才那几人的谈话,一颗心早揪在了一起,朝她追过去,撑伞在她头,说道:“姑娘,你别伤心,耳听为虚,或许那不是真的!”

她好像是没有听到,她只听到了雪的声音,凄厉惨然,无有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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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灵陌生了重病,喝去多药,夜里还是呛咳不止,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花钿在身边照顾,见她这病如论如何也不见起色,实在于心不忍,只去找皇帝。

皇帝正为西南赈灾一事忙得焦头烂额,刚准备去寝殿休息,远远地看见花钿冒雪跑了过来。

花钿上前跪道:“皇上,才该死,本不该前来打搅。只是我姑娘病得又重了,咳得厉害,才只请皇上去瞧瞧。”

赵辰轩变了神色,蹙眉道:“不是让你好生伺候,怎又病了!”

花钿不敢说她是听了一些人的闲言碎语,只道:“姑娘离家日久,前几日本要宫去看几个老朋友,不想又被拦了来,应是想家了。”

赵辰轩急急忙忙跟着她去了,刚到门,就听见屋里女孩的咳嗽声。她似在极力压抑,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一声声地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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