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萝拉回到国都,参加女巫执照的考试。这是她以前最想要通过的考试,为此辛苦讨好维尔特洛,被逼着努力学习,甚至向黑暗之主祈祷……
海萝拉忽然笑了起来。她很想询问对方,那时他听见己祈祷时,他是什心情。
是无奈吗?还是生气?
惜维尔特洛不在己身边,她也无从得知了。
顺利通过女巫执照考试后,海萝拉跟女巫协会的人商谈许久,在几日后正式成为协会会长,成为协会会长。
协会编纂的女巫教材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她身为会长,负责单独批改审阅书籍。
两年后,新版女巫教材正式问世,成为众多女巫人手必备的书。
而海萝拉则继续游历。走之前她去看了戴维斯,对方已经成为了一名炼金士,现在正忙得焦头烂额。
听到海萝拉在海上的经历后,他十分羡慕表示己也想去,然而想到海萝拉当初对己的预言,他又戚戚放弃了。
海萝拉还去了约翰酒馆。鬩法学徒已经回来了,他似乎是发生了什奇遇,现在已经不是鬩法学徒了,而是一名大鬩导师。
据半兽人说,他在外面度过了十分跌宕起伏的生活,建立了己的法师塔,但最终还是选择回到酒馆。
海萝拉和鬩法学徒喝了杯酒,两人什都没说。
不久后,海萝拉再次离开了国都,和之前一模一样。
走时女巫协会的众多女巫特意来送她离开,德米勒等女巫长老欲言又止,海萝拉假装没有看见。
她开始正式游历大陆,每到一个地方,她便会去当地圣殿,看有没有黑暗之主的神殿。
她会和黑暗之主的神像聊天,言语她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情,有时候她只是沉默,安静坐一会后很快离开。
凡特利越长越大,已经成为真正的龙。虽然有点蠢,但好歹载人了。经常背着女巫娃娃到处去玩。
海萝拉不喜欢骑龙,她依旧用着当初维尔特洛送己那把女巫扫帚。
她带着家女巫娃娃和龙,去了很多地方,一年一年,始终从未回过国都。她遇见了很多事物,她一边游历一边写书,将己路上的所见所闻以及创造的咒术写了来。
有人说她去了海底,有人说她去了山里,有时候她会路见不平,有时候她会在小镇的集会上与人讨价还价,只为了购买一束花。
她杀过恶龙,救过公主,与海妖在海底探寻沉没的神庙,在篝火旁与不知名的小镇居民舞,在小酒馆中和冒险者喝酒。
她曾背负诅咒流浪异界,后来披荆斩棘亲屠神,拯救伯利兰卡,小臂上的图腾仍未消散。
她巫力强盛,以至于所向无敌,被公认为是伯利兰卡大陆有史以来,最耀眼的荆棘玫瑰。
十年后,一本女巫游历笔记横空世。
上面记载了海萝拉这些年游历途中的所见所闻,包括她创造的所有巫术和心得。
这本
笔记受到大陆所有种族的追求,更是被女巫奉为经典,在此后的数百年仍旧不断传颂,被后来的女巫不断研究分析。
此之后,所有女巫形成了毕业后游学的习俗。
海萝拉轻飘飘的在伯利兰卡掀起了新浪,引得无数游子侠客踏上了冒险的旅程,己却结束了游历生活,回到国都。
接任女巫协会的时,她成为圣殿学院的女巫大导师。
海萝拉再一次站在圣殿学院门前,发现上一次己从这里走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
十几年前,那时的她最大的烦恼便是考试及格,从未想过有一天己会变成这所最高学府的导师。
上课的第一天。
强大的巫力延缓了海萝拉的衰老。她看上去非常年轻,和教室中上课的学甚至没有太大差别。
课堂上,底的学生看向她的目光皆是敬畏又崇拜。
没有谁不知道海萝拉的名字。
她漂亮到几乎完美,实力强大是女巫协会会长,曾经的恋人是圣子,对方死去后她一直单身至,身边始终只有一条龙和女巫娃娃陪伴。
她去过很多地方,创造了很多历史。
海萝拉是一个不思议的传奇,又像是一个神秘的咒语,所有人都对她好奇不已。
……
海萝拉讲完课后准备离开,却发现面的学全都望着她,不肯离去。
海萝拉笑了起来:“你还有什想要问我的吗?”她拉过椅子坐了上去,跟面的学生闲聊。
学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大家问了很多问题,有人询问她最喜欢己去过的哪些地方,有人问吟游诗人写得那些消息是不是真的。
有一位胆大的学生好奇道:“你没有想过再开始一段感情吗?”
教室瞬间安静了来。所有人都看着那个胆大的学生,担心海萝拉一气之将对方弄死。
海萝拉却笑了,她说:“不会哦。”
有其他人见海萝拉没有生气,忍不住追问:“为什?”
海萝拉垂眸思索了一会,然后说:“你不懂啦。”
她已经得到过最好的了。
被神明爱过的人,怎再喜欢上别人呢。
……
又是很多年过去。
海萝拉照常走圣殿学院,在门看见了维尔特洛。
他没有一点变化,眉眼依然和几十年前一样好看。周遭人来人往,甚至还有神官经过,大家却像是没有看见他一般,匆匆而过。
海萝拉等了那久,此刻终于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她慢慢走过去,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海萝拉想,无论对方回答什,无论是什结果,她都够接受。
不记得她也好,不喜欢她了也好,什都以。
维尔特洛伸手将她揽在怀中,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柔说:“我爱你。”
熟悉的蔷薇气息将她环绕,海萝拉的眼泪一子流了来。
维尔特洛抚摸她的脊背,轻声说:“对不起,来得有点迟。”
海萝拉抱住对方,哽咽说:“现在以哭了吗?”
她忍了那久的眼泪,终于等到了结果。
维尔特洛温柔地亲吻她的泪水,声音轻轻地说:“当然,海萝拉随时拥有落泪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