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目光微微一滞, 道:“你想说进去的那人和陛是认识的,谈话声就是属于陛和他?”
“是, 但他似乎很谨慎, 即使是在内殿也压低了声音, 属听不清他在说什。”
姜瑜对这倒是理解,她点点头问道:“那之后呢, 你有等他来看清他的样子?”
“一身黑衣, 连面上都覆着黑巾。”
姜瑜听完, 若有所思。
黑衣蒙面,这造型有些熟悉,对了,之前冬雪节那个影卫司空。
这是影卫的装束?
这答案一,倒是都合理了, 影卫只听命于皇帝,晏迟寒性命无虞是肯定的了。
从晏迟寒不再来承漪宫到日足足天,这天时间里, 姜瑜就没睡过好觉, 虽然她一直告诉己不会事,但心其实一直悬着, 现在总算以松一气。
哪怕,她还是有些气恼晏迟寒对她隐瞒,但这都是后话。
姜瑜这边宽心来,叶曦月却不知道哪里得了晏迟寒得重病许久未早朝的消息,闹着要进乾阳宫。
姜瑜原本并不知此事, 还是某日陪谢芊云去御苑散心时不小心听见叶曦月因此事迁怒己的婢女,骂声隔了一座石桥都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她耳里。
“陛病重?”谢芊云几日来一直在养病,天还是头一次门,听见这消息颇为惊讶,“这是真是假?”
姜瑜不透露得太多,只模糊道:“似乎是病了,但元英说并无大碍。”
谢芊云看了她一眼:“你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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