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以前的种种，无论是司珩还是夏可，都是满满的唏嘘。

“是啊，我确实是活该 。”

司珩手轻轻在抚着她的肩膀，一脸的内疚和心疼。

“怀着宝宝那些日子，让你受了不少罪吧？”

夏可摇摇头，“那倒不会，如果没有宝宝，我不知自己怎么熬过这几年。其实，怀孩子生孩子养孩子，都是生理上的辛苦，心理上，其实是幸福多于其他感受的。特别是，看着宝宝长长一只牙，听着他叫第一声妈妈，看着他迈开第一步……这些他人生中无数个第一，都是在我眼皮底下发生，都是我陪着他经历的，这种幸福和感动，是我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所以，就算我一开始是真的恨你，到后来，看着这么可爱的宝宝，我对你，渐渐便恨不起来了。如果没有你，我哪来这么乖巧可爱的宝宝呢？”

“可可，我……”

司珩想到自己初初见回夏可和宝宝那会自己自己的欠揍模样，愈发地内疚和惭愧。

“不过，我只是不恨，但不代表我感谢你。但我其实很清楚，我也没立场恨你，毕竟，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交易，那两年，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罢了，你没有对不起我，动心，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没必要为此负责。”

夏可的剖白，像刀子一下一下地割在司珩的心上。

几年前他有多么意气风发、过份地欺负夏可，现在就有多心疼。

都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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