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收拾情绪，回道：

也没什事，就是有件事想问问你。

一想这话会不会太直接，赶忙又改成了：你有什事和我说吗？

顾家：

嗯？

我天要迟些，得加班。

程欢欢：……

谁问他这个了？

程欢欢想了想，发道：

我是说，你有没有什……本应该告诉我的事。

顾家：

……

我的银行密码？

算了，程欢欢觉得己还是当面去问吧，这再发去，把她耐心给磨没了。

她一手揣了手机，保存了手里头忙完的文档，然后趁其他人专心工作的空隙，去了顾家的办公室。

为免怀疑，程欢欢手上还拿了本文件。

一到顾家那，就碰见了刚走来的崔秘书。

程欢欢有些尴尬，正犹豫着，崔秘书倒是很亲和的道：“总监刚开完会，你进去吧。”

程欢欢刚笑着点了点头，崔元的手机刚巧响了起来。

他接起。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眉头却皱了起来，“已经到了？”

程欢欢见他忙，也不好打扰，己去开了门，只不过余光似乎看到崔元看了己一眼。

那一眼不方才，似乎有些犹豫。

“先别带过来，我过去。”

这句话淹没在了程欢欢的关门声里。

顾家刚开完一个视频会议，这会正闭眼歪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

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是崔元回来了：“还有什事？”

半天没反应，皱眉睁眼。

隔着桌子，是程欢欢笑看着他：“怎，没事就不来看看你。”

顾家也跟着笑，刚才由于几个集团股东吵闹的烦躁也似是消失无踪：“当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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