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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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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令嘉怔楞在燕王姿色间时,燕王沉声道:“王妃,玩够了?”

令嘉收回心神,轻蹙着眉说道:“我是我爹的女,又是你的王妃,这样的身份都不足以叫你放戒心,见这事是何等重大,这倒叫我越发放心不了。”

“倒不是信不过王妃——”

在令嘉幽然目光中,燕王默默改:“本王不说是信不过王妃,但傅公不说,则是因着有些事,越人知道,就越安全,毕竟君不密失臣,臣不密失身。”

默然片刻后,令嘉丢那根点翠步摇,语意索然道:“也罢。”

燕王心里长长地舒了一气。

照这看着这夜折腾总算要结束了。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令嘉打着呵欠,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眼看着都要睡着了,终于没忍住开提醒道:“王妃你是不是忘了什事?”

令嘉眨了眨朦胧的睡眼,忽然醒悟:“对了,我忘了还要——”

燕王心中咬牙:解穴!

“——房!”

燕王俊脸呆滞,被她宽广的思路震在了那里。

这一番折腾后,你居然还想到房!!!

“明天丹姑她肯定会来要元帕,好险就忘了啊!多谢殿提醒了。”

令嘉爬起身,在凌乱的榻上翻了翻,翻一绢白帕,将垫在身,然后她姿势豪迈地跨骑在燕王腰侧,俯身就要去剥他衣服。

燕王终于维持不住风度,铁青着脸道:“什房,快给本王解穴。”

令嘉伸一根青葱玉指,放在燕王面前摇了摇。

“那不行,殿是惹得我极为恼怒,殿总要叫我气,往后我才好举案齐眉。”

燕王心中冷笑:举案齐眉,呵呵!要真让你去举案,鬼知道那案是不是要砸到他头上。

眼见令嘉还在解他上衣,燕王犹挣扎道:“你不解我穴,要如何房?”

令嘉满不在乎道:“我看过书了,这事单由女方主动也是以的。”

“……是这样你会很痛的。”燕王满是无力地劝道。

令嘉信满满,“我不怕痛的。”

谁关心你痛不痛啊!

燕王郁郁闭目。

……

“咦!你这里怎这跟书上写的不一样……咦!变了……好恶心啊!”令嘉语惊奇。

燕王淡定不复,难忍羞辱道:“你闭嘴!”

天地良心,他绝对是不想从的,惜正当盛龄的男人身体完全经不起半点挑拨。

……

“你到底找好了没有?”忍得满头大汗的燕王问道。

“什,不都说了上就好嘛。”在己身上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地方的令嘉有些气急败坏。

这个上都说了一刻多钟了。

燕王再次提议道:“你解开我穴,让我来。”

“想都别想。”令嘉依

旧一否决。

燕王目光幽幽地看着身上这个没头苍蝇一样的女人,生平第一次生吐血的冲动来。

……

好不容易,令嘉在燕王的指导,找对了地方,然而短兵交接后——

“痛——啊!”方才还信誓旦旦地说己不怕痛的令嘉泪眼婆娑,看着怜极了。

这时,燕王却再没心思嘲笑她的失言,剑眉紧锁,凤目恼——这一番莽撞动作来,无力反抗的他实在比令嘉好受多。

……

“你且动一动吧。”又过了一阵,面色白里透青,青中藏红的燕王沙哑着声音促。

然而,令嘉的回应却是伏在他的胸前,鼻息均匀平稳。

“……”燕王看着她静谧美的睡颜,感受着己未消的望,一时竟生夜长难成梦之凄凉与绝望。

……

小半个时辰后,点穴终于失效,燕王了己酸痛的手腕,冲着靠在他胸前睡得甜美的令嘉磨着牙根,森然冷笑。

终于叫他挨过来了!

他翻过令嘉的身,两人的姿势一从女上男转为男上女。

才睡熟的令嘉不耐烦的推了推他,中糊呢喃道:“福寿……我要睡……别烦我!”

燕王轻易捉住她的手,然后在她身上的大穴,照着令嘉之前给他来的,全点了个遍。

令嘉这会才勉力睁开快要粘到一起的眼,茫然问道:“你干嘛?”

燕王恻恻地说道:“干你之前没干完的事。”

理智被睡意糊成一团的令嘉:“哈?”

在那之后于令嘉是“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于燕王是“快意事,休言睡”,最后便是“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明”。

第二日卯初(早上五点),日光初晖才显,丹姑已是起身赶到青庐门,询问过两个值守的小使女,得知整晚庐内都没叫过水。不禁倒抽了一气。

莫非这两人没有成事!

对着七娘子那等绝色都成不了事,联想到燕王不近女色的传闻,丹姑的面露惊疑,莫非燕王他……不行?

就在丹姑神色变幻不定时,静悄悄的庐内终于响起了叫人的声音。

“来人。”

丹姑花了些时间才分辨这是燕王的声音,只是比之昨日的清朗,日的声音明显要暗哑许多。

一进屋里,丹姑就知道己之前是想错了。

不是没成事,而是一直没结束。

室内弥漫着的□□后特有的气味是决计不会错的,而站在榻边的身披月白袍子的燕王脸上那种男子事后特有的餍足之态也证明了这一点。

对上丹姑充满探究的眼神,燕王干咳一声,面色镇定道:“你给王妃清理一,我先去净房洗浴。”

只是他离去的步伐有些匆匆,不觉竟合了“落荒而逃”一词。

丹姑正觉不对之时,床榻那里传来醉花的一声惊讶

的低呼。

丹姑推开百子帐,见了其中情形,怒火“轰”的一声,就烧向脑门——难怪方才那燕王面上露心虚之色。

她家被郎主和夫人捧在手心,无微不至地呵护到大的七娘子,从锦被上露的半截雪白身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深红印子,再往上看,一张小脸上通红一片,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发根那边也是一片,也不知是被汗给浸的,还是叫泪给的。整个人恍如被狂风席卷,暴雨打淋过的花朵,浑身都透着蔫答答的软弱。

醉花和醉月具是脸色不善,醉月抢着开道:“丹姑,燕王这也太过分了。”

丹姑的脸色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但她深吸一气,极力冷静地说道:“你先给王妃清理,现在最紧要的是入宫觐见圣人和官家,有些事等回来再说。”

“再说”二字在她齿间辗转,几乎都要被咬个粉碎。

丹姑她正为令嘉抱屈万分,而净房里,“罪魁祸首”燕王拒了内侍的服侍,解开衣袍。

若叫丹姑她见着燕王如模样,她的愤恨大约就没这理直气壮了。

燕王穿着衣服时,看着高挑精瘦,文质彬彬。但脱了衣袍,却见宽肩劲腰,呈倒三角状,其上肌坚实有力,偾张时尤显健壮英武,仿佛上好的汉白玉,兼具着美与坚实两个优点。

只不过,这具健美的身体的背处却是布满了爪痕,其中还有几道沁血丝的伤,多集中在后腰处,燕王记得那是在极致时,那个女人环在他腰间的手深深抓进去后留的。当时并没有感觉,这时他才从那伤中感到一丝刺痛。

燕王摸了摸腰间的伤,神色似恼似羞,又似——

回味。

第23章 太庙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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